那是誰呀?”
蔣宇回答:“哥,來的是社會上的人。”
趙三問:“誰呀?”
蔣宇說:“是四馬路陳海的兄弟大義,陳海的兄弟大義去了!現在就在這兒呢。”
趙三又問:“我問你,你跟沒跟他動手?”
蔣宇趕忙說:“三哥,我……他們人有點多,我到現在還沒敢動呢。”
趙三一聽,說:“沒動就對啦,沒動就對了,你趕緊的,你趕緊回來!!
那這事不管啦??
管個雞毛啊,彆管了,趕緊他媽回來,聽沒聽見。”
蔣宇連忙應著:“行行行,三哥,那我知道了,三哥。”
蔣宇扯著嗓子喊:“撤撤撤,走走走。”
他們一幫人“叮叮咣咣”地就往外麵跑。
你看咱說的那幫職工,昨天可讓他們給揍得夠嗆,這一看他們要跑,這幫職工在地上撿起磚頭子就開始起哄,喊著:“彆讓他們跑了,他媽跑了,來呀,操操……!!嗖嗖的。一邊喊著,那大磚頭子就撇過去了。
等磚頭子飛過來,蔣宇這幫人嚇得夠嗆,喊著:“我操,快跑快跑。”
撒丫子就撩,跑慢的呢,那磚頭子砸到後背、腰上,還有後腦勺上,“叮當”直響,也砸倒了四五個,不過爬起來還得接著跑,那是撩得“哐哐”的,全都跑沒影了。
再看這邊,可算是把桑廣民這夥人給徹底打服了,打得都懵圈了。
大義這邊走過去,罵罵咧咧地說:“操,再他媽敢找流氓過來整這些沒用的事兒,我告訴你,整一回收拾你一回,聽沒聽見,就你這逼樣,還找社會人,還當大哥,操。”
這話說完,就把這夥人從這院裡給攆走了。
桑廣民這夥人,那一個個狼狽得不行,捂著腦袋,被打得屁滾尿流的,那些保安更是一個個打得丟盔卸甲,有的褲腰帶都給砍折了,隻能提著褲子走,為啥呢?那褲子都給砍開花了,外麵都露出米老鼠圖案的褲衩子了,在那“哐哐”地走著,那場麵,真的是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他們往回走的時候,那幫工人可都起哄了,喊著:“好,哎呀,我操。”那是一頓鼓掌。
再說這桑廣民,這時候就跑到醫院去了,老桑能不知道嘛,自己哥讓人給揍了,讓人給砍了,他領著人也到醫院了。
一到那兒就問:“哥,這咋回事兒啊!!
操彆提了老弟,來了一夥社會人,上來就砍咱們。”
“不是咱們社會人也來了嘛,不還有蔣宇他們呢嘛。”
桑廣民一聽就急眼了,說:“彆他媽提蔣宇啦,我尋思我上去說兩句話,這他媽我剛一動手,一回頭,蔣宇這夥人不見了,跑了。
不能啊,三哥辦事不能這麼不靠譜吧?我瞅瞅!!
那你自己打電話問問吧,那咋的,我當你哥的,我還能騙你啊??
我問問來。”
說著,老桑把電話往起一拿,“嘎巴”一下子就給趙三打過去了,電話一通就喊:“哎,三哥,我跟你說……!。”
趙三那可是賊雞巴精明,其實心裡明白老桑給他打電話是啥意思,肯定得問問工地這事兒,對吧?
趙三還裝傻充愣呢,問:“哎,打電話有啥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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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桑著急地說:“三哥,我問一下子,這事兒是咋辦的呀?你那個兄弟叫啥來著,那個蔣宇的,辦的什麼雞巴事兒啊,在那兒一打仗,他跑了,把我哥扔那兒了,讓人家給剁啦,再者說,他媽那是誰呀?哪來的人呢?”
趙三裝作不知道,說:“哎呀老桑,不是我尋思這你能知道呢?
我他媽咋能知道?我哥讓人住院了,我咋能知道這事兒呢?”
“不是那啥嘛,你給小賢的兄弟,小賢的兄弟嘛,叫啥來著,大義去的。
大義又是誰呀?
陳海的大兄弟,這小子挺能耐事兒。
三哥,你看我不說彆的,你也是在江湖上混的,你也是玩社會的。要是論成名來講,三哥你應該比小賢成名早吧,那陳海在你麵前,那都應該是弟弟,何況那個叫啥大義的,那不得是小小弟嘛,咋的,你在他們麵前沒麵子嘛,三哥,咋的,你怕他呀,你在長春玩得不挺大嘛,三哥呀。”
趙三慢悠悠地說道:“老弟,你也不用拿話在這兒擠兌三哥,你對社會這一套你肯定不懂。要說論做買賣,你啥都不說,你在長春,那可是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真的,你比吃個石蓮花都硬。但咱說呢,你社會上的事兒,你還真不懂,社會嘛,沒有怕不怕的說法,也不是說誰怕誰。”
老桑說:“三哥,你兄弟撒手就跑了,把我扔這兒了,是這麼回事兒?。
你看咱說的,他不走能咋整,咱不是說的誰能乾得過誰的事兒,關鍵吧,我們要是接著打這仗,那可就打大了,也是給你添麻煩的,你懂不懂?最關鍵是啥呢?我跟小賢倆不可能撕破臉皮,最關鍵不就在這兒嘛,不是說三哥怕小賢,因為啥呀,因為人家小賢幫過我,而且人家小賢也敬著我,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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