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的興奮和顧登的恐懼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方便問一下孩子的媽媽到底是患了什麼病呢?”
“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蕭縣當時說的很模棱兩可,我們一旦多問那麼幾句,蕭縣就跟我們急,動不動就拿孩子威脅我,你說我這能怎麼辦?”
女人無奈的世道。
不知是有意推托掩蓋事實,還是事實本就如此。
既然問不出什麼?陳北安也沒繼續追問,畢竟你永遠逼問不清一個說謊的人。
烈日當空,回到警局的時候林蕭縣的屍檢報告也出來了。
“屍檢報告鑒定顯示,林蕭縣的死後是屍體還是被人動過了手腳,腸胃裡麵全是殘留的朱砂液,還有少量敵敵畏。”
說罷,包月把屍檢報告遞給了陳北安。
“等下,林蕭縣的屍體是在河裡發現的,腹中怎麼會有敵敵畏,更不可能會有朱砂吧?而且就算是自殺,誰會喝朱砂液啊?一般都是喝毒藥吧,再不濟也是像敵敵畏這樣的農藥,但林蕭縣理應是去柳川探險,又怎麼會想不開喝農藥呢?”
顧登有些不解的問道。
“但其實也不排除是他殺的可能性,而且根據我多年的屍檢經驗來看,林蕭縣屍體裡的朱砂和敵敵畏絕對是死後進到腸道,因為人死後,器官已經停止了運作,隻有少量的敵敵畏和朱砂進到了胃部,所以,照這種情況,我有理由懷疑,林蕭縣的死很可能是他殺所致。”
包月解釋道。
“陳隊你要的資料我整理出來了。”
“嗯,麻煩你了小張。”
陳北安接過文件夾,淡淡的說道。
張銘看見了一旁的包月莫名臉紅起來。
“月月姐你今晚有空嗎?我朋友多買了兩張電影票。”
張銘有些羞澀的說道。
“啊?才兩張啊?那還少了一張咧?不然這樣吧,這次隻能勉強委屈一下你自己掏錢買了。”
顧登一把奪過張銘手裡的兩張電影票,看著包月故意說道。
“哼!小登子你能不能要點臉,人家小張明明說的是給我的電影票,你也好意思搶,真是不要臉。”
包月忍不住白了顧登一眼,一把奪過顧登手裡的那兩張電影票。
“那你是想邀請我和你一起去看電影這個意思嗎?”
包月看向了一旁急促不安的張銘。
“嗯……真的可以嗎?”
張銘有些受寵若驚的看著包月。
“不行,包子月你今晚還要陪我們去調查案子,你哪有時間的?”
還未等包月回答,顧登便搶著回答了。
“嘿,不是我說小登子你故意的吧?我今晚有的是時間,而且人家老陳說的是明天我要是有空的話,可以跟你們一起過去調查案子,誰說是今晚我一定要留下了?”
包子月都有些煩顧登了。
“那個小張,我今晚有時間,你到時候下班了跟我微信上說一下時間和地點,我去和你彙合。”
包月淡淡的說道。
“萬達廣場,一樓電影城,開票時間是晚上八點半。”
張銘急忙掏出手機看了一下票據信息。
“好,那我下班了去萬達廣場跟你彙合。”
顧登看了看包月,包月根本沒分他一個眼神,又看向陳北安,陳北安無奈的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愛莫能助。
“老陳,你想不想看電影,我請你啊?”
顧登可憐兮兮的看向了陳北安。
“不想看,也不愛看。”
陳北安冷冷的說道,自顧自的查閱著張銘帶來的文件。
“去嘛~去嘛,老陳你就陪我一起去看電影吧?你說我一個人在電影院看電影那得多孤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