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穿後我和反派激情互演!
兩人的感情尚且都處於萌芽階段,最後能不能走到一起,蘇曼雲不知曉,蘇夙也一點不清楚。
畢竟在說服蘇曼雲勇敢追尋自己的幸福之後,“前世”的這條支線劇情就產生了變化,往她無法預測的方向萬馬奔騰。
好在她也並不慌亂,仍是每天跑上跑下不見人影,偷聽偷看了不少,就是正事兒沒乾幾件。
蘇遠和魏箐為此也是險些愁白了頭,再怎麼寵愛這個小女兒,也是忍不住將她叫到麵前訓斥了一番。
“你現在也不小了,爹不要求你能撐得起家,但總不能日日不學無術吧。”蘇遠苦口婆心地勸了一句。
然而蘇夙卻隻是一邊磕著他桌上才炒好的瓜子,一邊不甚在意地聳了聳肩。
“我就草包一個,要我耍耍小聰明還行,真要做事,我絕對會手忙腳亂,所以我還是不給爹爹添亂了。”
蘇遠沒好氣地瞪她,“誰剛接觸的時候不是手忙腳亂?你阿姐也不是天生就擅長經商,日日早出晚歸的,是用功才有了現在的成績。你呢,天天不見人影,什麼時候才能有些擔當?”
“我就不是這塊料兒啊,但我對咱們老蘇家也不是毫無建樹,我不是找了個會經商的夫婿?爹爹才將酒樓交給他打理,他便將之經營地井井有條,現在咱們蘇氏酒樓可是一座難求呢。”
這蘇遠真沒法反駁。
畢竟秦恪的能力確實是強,現在他成為了蘇夙的夫婿,也就是半個蘇家人,蘇夙這話還真不算有錯。
但這屋裡裡頭卻不止他們二人。
在旁聽了個全程的魏箐丟了個瓜子兒在她頭上,氣道“旁人都是靠不住的,你爹可不想自己百年之後,家產反而跟了旁人姓,你不學,以後被人欺負到頭上,可彆怪爹娘沒提醒你!”
“那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得水,我就算學了,還不是帶著咱們蘇家的家產嫁到人秦家去?左右都是改了姓,爹爹盯著我,還不如盯著二哥呢。”
說著抓了一把桌上的瓜子兒,掉頭就跑。
“今兒我跟沅安去聽戲,爹爹有什麼事兒找王爺說去吧,不然找阿姐也行。”
話音剛落,人就已經沒影了,徒留蘇遠和魏箐麵麵相覷,前者氣惱,後者無奈。
“這丫頭擺明是靠不上了,還是打一打縉兒的主意吧。”魏箐有些哭笑不得地說道。
一提到蘇縉,蘇遠那額角就是一陣突突的跳,他趕緊擺了擺手,像是要趕開什麼煩人的蒼蠅一般,壓根就不願聽見這個名字。
“彆跟我說他,臭小子真的多年也不見回來看一眼,我也懶得要他。”
“他不回來,還不是因為跟你賭誓,說不做出成績決不回來?當時說要打斷他腿的是你,現在倒是怪罪起他來了?”
魏箐和他說話總是一針見血不留情麵,蘇遠麵上也有些掛不住,輕咳一聲捋了捋自己的胡子。
“賭誓也是他賭的,與我何乾?又不是我逼著他去軍營的。”
“行了,都這麼多年過去,有什麼坎兒是跨不了的?借著蘇夙回來的事兒,我已經叫縉兒回來一趟了,你到時候可彆板著長臉跟他吵。”
“是我跟他吵嗎!分明就是他在點我的火!”蘇遠氣得吹胡子瞪眼,隱隱之間,還能叫人覺出幾分委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