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她說來三號,剛好阿香姐在旁邊,她說願意跟我去,我就隻好帶著她去了。”
紅姐越聽越氣,厲聲問道:“後來呢?”
燕子繼續說道:“我們上了那個男人的車,去了一家酒店。”
“酒店的名字叫什麼?”大力問道。
“星輝酒店。”
“繼續說。”
“那個男的已經提前開好了房間,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經常住在那裡,是一個套間。
“去了之後,我假裝跟那個男的親熱,拉著他走進房間裡,叫他先把錢給我,
“他說樓下大廳的沙發上有個男人,你去他那裡,他會把錢給你,
“我不太相信,但也隻能這樣了,跟阿香姐說你們先玩,我下去買點東西,
“阿香沒有懷疑,叫我快點回去,我就走了。”
“那男的叫什麼?”大力問道。
“嗯......歪哥,華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名,反正他叫我們叫他歪哥,至於姓什麼,我不知道。
“我到了樓下大廳裡,那裡果然坐著一個男的,可能從我們進入酒店的時候他就坐在那裡了吧,隻是我們沒注意到。
“我走過去坐在他身邊,說歪哥叫我過來拿錢。
“當時我是這麼想的,要是他們耍無賴,不給我錢或者給得太少了,
“我就在大廳裡大喊大叫,然後上樓去帶阿香姐走,反正那是酒店裡,他們也不敢怎麼樣。
“結果那個男的二話不說,從手提包裡拿出一個塑料袋遞給我,
“我數了一下,剛好十五萬米金,當時我心裡挺激動的,拿著錢就要走,
“那男的拉住我,說以後還有人的話,就打歪哥的電話,希望以後大家經常合作,
“我答應了他,拿著錢離開了酒店,原本我是想回住處收拾東西的,
“可我怕你們問我阿香姐為什麼沒回來,我就沒回去,假裝跟她一起失蹤了,
“當時我就想,反正我們這樣的人在米國,跟浮萍一樣,失蹤了大家也不會太在意。”
“給你錢的那個男的叫什麼?也是華人嗎?”大力問道。
燕子回答:“我沒問他,看樣子像是華人,聽他說話,可能又不是,我們說的是英語。
“我當時心裡很亂,沒有太在意這些細節,隻想趕緊拿錢走人。”
紅姐神色凝重,事情已經過去幾個月了,阿香肯定已經不在人世了。
“後來呢?你去了哪裡?為什麼又回到蘭花指上班?繼續說!”大力厲聲說道。
燕子咽了一下帶血的唾液,“當天晚上我就打車去了巴拿區,在一家酒店裡住下,
“第二天我就坐車去了多蘭市,在那裡租房子住。”
多蘭市跟西墨市一樣,也是落山機鄰市,距離紅姐家這個區域一百公裡左右。
“你們知道的,十五萬也不是什麼巨款,不過也夠我們這種人辛辛苦苦掙一年的了。
“我租房子住下之後,就沒有再做這個了,天天吃了就睡,然後逛街,買東西。
“後來,我覺得就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就想把錢變多,
“可我也不懂做生意什麼的,就去賭場試試手氣,剛開始贏了一些錢,
“後來就總是輸,沒幾天就輸得沒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