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可不是你想瞞就能瞞得住的。
——題記
“你心裡一定很得意吧,趁著我在這兒休養生息,竊走親親主人給我的東西,不斷壯大你自己。”
“當初還刻意引導親親主人來這兒看到我的棺槨,還各種欺負親親主人,真當我毫無察覺嗎?”
“如今,你還想親親主人打開門替你承受你自己造的孽,還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啊!”
“你怎麼這麼賤啊!”
說起這些,團子就氣不打一出來。
她取出鞭子狠狠的抽在了仰樾的身上,不一會兒就見了血。
仰樾頓時疼的冷汗直冒,偏偏又叫不了屈。
他隻是想著實力儘早恢複,然後離開這個塔有什麼錯?
反正以前那些個被卷進來的家夥不都是為他提供了不少養分,這才讓他能回到人形麼。
“還敢瞪我?看來是一點也不服氣啊!”
團子下意識的加大了鞭笞他的力度。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團子一臉無害的將渾身血淋淋的仰樾丟進了觸手出沒的地方。
人丟過去的一瞬,幾個觸手就將仰樾困住了。
而她渾身上下動了動,身上的血腥氣息便消失的乾乾淨淨,至於那個鞭子也化作齏粉散了。
她狀似漫不經心的來到了東方君琰的身邊,將那口棺槨變成了雲彩。
掃了眼有蘇醒跡象的樊諾曦,團子後知後覺的心虛起來。
完啦,親親主人醒來後肯定會猜到我乾了什麼……
不行,我得趕緊瞅瞅東方哥哥這是個什麼情況。
她剛要把自己的手搭在東方君琰的脈搏上,就見雲彩上的人突然睜開了眼。
團子,“……”
東方君琰機械的起身,好似沒看見團子似的,自顧自的走了出去。
許是剛和自己的身體磨合沒多久,團子的腦海裡驟然浮現出東方君琰平日在這地方的事跡來。
他來到這個房間後,就沒出去過。
每天大部分時間就躺在這棺槨一動不動是常態,但是也會起來活動,比如畫親親主人的畫,比如準備一些要給親親主人的小驚喜,比如和那些觸手切磋……
一個人,一間屋子,好似一方小天地,一旦他發現外來者,就會陷入狂暴,然後瘋狂針對那個外來者,比如時不時會出現的仰樾……
所以,仰樾才會在領著樊諾曦來的時候,想要樊諾曦先進去。
不過現在,東方君琰顯然是一反常態。
他走出去,眼神空洞的環顧一圈,隨後又自顧自的走了回來,機械的看了一眼團子,又看了眼憑空多出來的樊諾曦,臉上出現了愣怔的表情。
似是不敢置信,又似是驚喜,那雙空洞的眼睛迅速流出了一行血淚。
團子看著這樣的東方君琰,滿腦子思索各種不讓他靠近樊諾曦的法子。
把他捆起來,不一定會乖乖就範;把他用陣法困住,不一定管用:把他打暈,一具行屍走肉怎麼可能會有知覺……
正想著,東方君琰已經機械的動著身子向樊諾曦走來。
而團子的腳下也在這時候生出了紅色符文的束縛,讓她動彈不得。
糟了,她把這一茬兒給忘了,在這個屋子裡,他有著絕對的控製權,就算是大羅神仙來了都得點頭哈腰,更何況她一個剛恢複正常,實力還沒增長回去的小家夥呢……
早知道之前就不背著親親主人報私仇去!
親親主人,快醒來吧……
親親主人,快醒來吧……
親親主人,快醒來吧……
團子看著東方君琰距離樊諾曦越來越近,忍不住在心底呼喚起樊諾曦來。
就在東方君琰出現在雲彩末端的時候,樊諾曦睡眼惺忪的睜開了眼。
看著身側空落落的,不遠處有一個被符文纏身的小丫頭,樊諾曦的思緒在還沒回籠的情況下,身子先一步離開了雲彩在地上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