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謝琢說。
“啊?吃飯?什麼飯?”那個人還不太信,光吃飯就真的能長這麼高?
等到中午在食堂吃飯的時候,他信了。
謝琢一頓吃了他三頓的量,還去舀了一大勺紅棗茶也都喝光了。
“食神啊這是,”那個人驚歎。
開學第一天徐言沒什麼感覺,謝琢倒是挺有感觸,畢竟他活了兩輩子,這還是第一次上大學。
從學校回家的路上,就嘴沒停的在和徐言說宿舍的一些事,說同學,說上課的老師。
徐言也沒打斷他,一直聽的很認真。
直到進了家門,看到三個崽正圍著姨奶奶講學校的趣事兒,徐言才偏頭看了謝琢一眼。
謝琢“……”
“你是不是在心裡悄悄嘲笑我呢?”
晚上躺在被窩裡,謝琢摟著徐言,看著她。
“沒有,”徐言伸手去抓他的手,但沒抓到,被他靈活的躲過了。
修長有力的手指往下,抓住了一點布料。
“真沒有,”徐言想往後躲。
但那隻手特彆壞,它沿著那雙細長的腿往上滑了一點,然後抓著布料邊沿控製著力道,在不傷徐言的情況下,猛地往上提了一點。
布料由寬變窄,卡了進去。
被子裡的瑩白小腳也猛地繃緊了。
徐言努力咬著下唇,才沒驚呼出聲。
“大學確實和高中不一樣,”謝琢的嗓音低低的,還帶著點欲氣的啞,“學校比我們高中大多了,還有樓呢,我以前從來沒住過樓房。”
謝琢的語速很慢。
手上的速度卻不慢。
來回摩挲滑動的時候,徐言實在忍不住了,張著嘴往他肩上咬。
兩個人的距離一下子拉近,也方便了他更多的動作。
他抬起膝蓋,將徐言的腿蹭開,然後慢慢朝著原點處靠過去。
溫熱的皮膚貼上更加溫熱帶著水氣的地方。
徐言咬得更重了。
謝琢卻像是感知不到疼,寬大的掌心換了個地方,嘴裡還碎碎念著之前在路上和徐言說過的一些話,“他們把我當量尺了,一個兩個的跑來我和比身高,然後估算自己有多高。”
“好在你之前幫我量過,不然比了也是白比,沒個參考。”
“不過,我身上還有個地方沒量過,用尺子也不好測量。”
“要不……你幫我量一下?”
“就用”
謝琢的聲音越來越低,但徐言還是清楚的聽見了他到底說了什麼,整個人一下子抖得有點厲害,眼尾紅的不像話。
“能要點兒臉嗎?謝寶貝,”徐言瞪著謝琢,“你怎麼什麼都能說得出口?”
漂亮的眼睛裡沒有任何怒氣,全是被激起來的生理淚水。
謝琢眯了眯眸子,沒說話,垂頭去舔她的眼尾。
然後像是發現了什麼似的,說了更多更不要臉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