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
謝琢笑了一下,沒有重複,拉著徐言的手站了起來,“走吧。”
徐言沒動。
“嗯?”謝琢輕聲哼了一聲。
“哎,謝寶貝,”徐言往四周看了看,見沒有人,湊過去,踮著腳尖去夠謝琢的唇。
謝琢立馬低頭,在她唇角落下一個吻,剛想直起身體,就被徐言勾著脖子加深了這個吻。
亭子外麵種著幾棵柳樹,上麵不知道蹲了幾隻什麼鳥,一直在嘰嘰喳喳的叫著。
將亭子裡的一些稀碎聲響也遮了個乾淨。
等徐言紅著眼尾,微喘著氣鬆開謝琢的脖子的時候,又被他大手一攬,按進了懷裡。
徐言掙紮了一下。
謝琢鬆了一點力道。
“還抱著我乾嘛呀,”徐言推他,“不是覺得我心裡沒你麼?還能親得下去,抱得下去?”
謝琢的動作一頓。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徐言手在謝琢的腰上捏了一把,可惜肌肉過於緊實,沒捏動,“還沒什麼,都在一起整整三年了,你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了?”
謝琢又重新抱緊了徐言。
“我跟你說謝寶貝,”徐言想瞪他,可惜被抱得太緊,她仰不起頭,“剛結婚那會兒就說了,有什麼事情你得說清楚,你不開口,誰知道你到底在想什麼,今天生一肚子氣,明天生一肚子氣,早晚咱倆……”
徐言後麵的話沒能說出口,又被謝琢的唇堵了個正著。
等兩個人的情緒都平複了一點,謝琢又拉著徐言坐了回去。
“我就是想聽你說,讓我哪裡也彆去,一直待在你身邊,”謝琢說。
他將徐言的手心攤開放在石桌子上,將自己的臉輕輕貼上去。
“還想看你……吃醋,你不知道我在聽到,那個郭什麼和你的名字出現在一起的時候,是什麼心情,特彆想打他一頓,然後來質問你,但我知道都不是真的。”
“我明知道你話都沒和他說過幾句,我也清楚每天和你黏黏糊糊睡一個被窩的是我,但我還是很難受。”
“我有的時候……”
謝琢抬起了頭,將下巴抵在徐言手心的同時,撩起眼皮盯著她,危險又濃情蜜意的道“有的時候真想把你關在家裡,誰也不讓看,你就是我一個人的寶寶了。”
徐言“……”
讓你說說心裡話,沒讓你說這麼變態的話。
不過,對上謝琢沒什麼安全感的視線,徐言也說不出太多其他的話來。
“跟你說不拘著你的意思是,不乾擾你關於學習還有工作的一些想法,又沒說讓你想乾嘛就乾嘛,”徐言看著他,手指在謝琢的下巴上一下下勾著。
“如果哪天你有了彆的心思,你看我會做出什麼事兒來。”
徐言的嗓音低了一點,“到時候被關在家裡的說不定,就是你了。”
謝琢的眼神倏然一亮。
一副“真的嗎?要不現在試試?”的表情。
徐言“……”
算了,和變態比變態,比不過。
“反正就是這麼個意思,”徐言說,“沒給你你想象中那麼大的自由度,至於吃醋,你身邊連隻母蚊子都沒有,我上哪兒吃醋去。”
謝琢偏頭在她手上貼了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