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裝聖地,我被簽到千年!
偽裝聖地,我被簽到千年靈樞觀主第一百二十五章我有一劍斬塵心烏山鎮,白露客棧。
“清徽道長,我已經傳訊南陵城,探查七名殺手和玄淨的事情。”
夏侯椿恭敬的在客房裡說道。
張鳴點點頭“有勞了。”
尹雪端上茶水“道長,再有三天時間,我們就能到小寒山寺了。”
這個時間與七日之約一致。
張鳴笑道“就是不知道那藏在幕後的人,還有沒有其他手段。”
說話間,有清脆的提示音響起。
叮!
位麵之子展鴻在你的誅仙劍台簽到,你獲得萬劍訣·全
張鳴心裡一動,又有好東西!
他翻開一看,這萬劍訣竟然是出自仙劍世界蜀山的招牌劍法。
“不錯不錯,展鴻這家夥真是時來運轉,不知道劍悟得怎麼樣了。”
他端著茶水輕輕一蕩,隻見茶盞中一粒粒水珠形成一柄柄小劍。
萬劍所向,罡氣縱橫。
夏侯椿下意識的覺得頭皮一緊,仿佛身側有萬千劍意勃發,隨時可能破開天地,不由手掌按劍掃視一圈。
可是,屋裡唯有清徽道長端著茶盞待飲,尹雪靜靜立在一旁。
除此之外,並無異常。
張鳴輕咳一聲,揮手搖晃一下茶杯,將萬千劍意消弭於無形。
“唔,好茶!”
話音未落,門外有一名士兵過來,稟報道“夏侯都尉,烏山鎮裡探聽消息的人已經回來,此地並無異常。”
夏侯椿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了,你們下去休息,輪番值守。”
“喏!”
士兵躬身退去。
張鳴好奇的問道“夏侯都尉,貧道看你帶來的親衛都是能征善戰,配合默契的精兵,莫非都是你一手訓練?”
說到這些,夏侯椿臉上浮現一絲傲然,旋即壓下神情,沉穩的笑道“清徽道長,我在來南陵之前,曾是北伐軍的一員,這些手段不過是軍中皮毛罷了。”
北伐軍……
張鳴不禁想起那日在瓊宇山上,聽司空見禮提過,先帝曾五次禦駕親征,為晉國打下赫赫威名,可惜最後崩於途中。
“夏侯都尉原來是軍中人,失敬!”
他站起身,作揖說道。
北伐軍是國之守護,是讓晉國百姓安居樂業的根本,值得這一禮。
不過,也有人說,先帝連番北伐耗空了晉國財力,而最後積勞成疾,病死在途中,也讓晉國一下子陷入險境。
幸虧女帝上位,及時穩住了局勢。
否則,那北魏被先帝打了這麼多次,萬一舉國來侵,晉國危矣。
“道長,使不得。”
夏侯椿連忙回禮,轉而又有些悵然,“可惜,先帝榮光不在,如今舉國崇佛抑道,清談辯難,隻怕誤國。”
那北魏地處蠻荒,民風彪悍,卻在十年間發展迅猛,危及天下。
若非先帝提前謀劃,毅然而然出征,幾次打斷北魏的發展之勢,如今隻怕國富民強,早已南下侵占晉國。
可惜,如今女帝登基,一改先帝之威名,成天不是儒學,就是佛門。
若真的大戰再起,難道能靠這些酸儒書生和出家僧人救下晉國?
想到這裡,他看一眼清徽道長,隻覺得這一趟小寒山寺之行,若能壓下佛門,不知道當今聖上可會幡然醒悟?
張鳴聽得出他口中的不滿,看來這位夏侯椿並不甘心在南陵城中終老。
“夏侯都尉,貧道對軍部的情況不了解,不知道都尉當時是隸屬什麼番號,怎麼會脫離軍中來了南陵城?”
他在此前就聽聞大晉皇朝和軍部,不弱於三宗十七派,這才能威懾四方,力鎮妖魔,想必不僅僅是因為人多。
可是,這句話卻問住了夏侯椿。
番號……
番號……
他怔在原地,久久無語。
“哎,哪有什麼番號,這些年連我自己都快忘了。北伐之時,先帝麾下有神火、天機和玄甲三軍,各有分工。”
夏侯椿歎息一聲,說道,“神火軍負責遠攻,天機軍負責征戰敵方強者,玄甲軍負責衝鋒陷陣,近戰無敵!”
“而我當時不過是玄甲軍先鋒營的一名小小隊長,番號……番號……玄甲軍先鋒營第七組三隊……夏侯椿!”
他麵色肅然,像是回到了當年從軍時,邁步走向房門,遙望山色。
張鳴靜靜看著,沒有說話。
尹雪深深的看一眼夏侯椿的背影,到桌前給對方也倒上一杯茶。
就算沒打過仗,也能明白,北伐軍先鋒營恐怕是死傷最多的隊伍。
可是,他不僅沒死,還退了軍伍,回到南陵城,被封為輕騎都尉。
這裡麵絕對有故事。
“道長,我晉國軍部有四大軍神,其中一人坐鎮西戎國邊境,一人獨擋東夷國於祁連山外,還有兩人皆屬北伐軍。”
夏侯椿繼續說道。
“這兩位一人統帥神火軍,名為武定國。一人統帥天機軍,名為徐子儀。可是他們……都不是我欽佩之人!”
張鳴肅然問道“為何沒有玄甲軍?”
夏侯椿轉過身,與其對視,眼裡露出欽慕、惋惜和痛苦之色。
“不錯,我玄甲軍統帥名為趙牧,人稱趙無敵,乃是我晉國第一軍神!可惜,先帝病重的那年,北魏衝擊軍營。”
他下意識的握緊拳,“趙將軍率領玄甲軍擋敵方三軍於燕氓山外,斬殺魏國兩位鎮國將軍,最終力竭而死!”
夏侯椿有些痛恨“可恨將軍戰亡,我等先鋒營戰士卻存活半數,被天機軍救回,最終被先帝在臨終前遣散。”
張鳴與尹雪對視一眼,原來對方脫離軍職回到南陵城,是因為這件事。
“可是,先帝為何要遣散你們?”
他疑惑不解的問道。
夏侯椿搖搖頭,歎道“我聽傳令的軍士講,先帝合眼之前,曾說‘玄甲衝鋒恨難替,舉國皆愧趙無敵。他既戰死,這玄甲軍便不能再死,回國歸鄉吧!’”
張鳴恍然,這位先帝倒是一位特彆的帝王,竟然在臨終前惦記著此事。
“能夠回國歸鄉,也是好事。”
張鳴勸慰道。
夏侯椿低下頭“可是,我等不想回國。玄甲軍黑甲黑衣,唯有趙將軍一人穿白鎧,每次征戰必衝敵營。”
“世人都知道,要滅玄甲軍,先殺趙白鎧。他在以一人之力,庇護全軍。如今白鎧已逝,我等黑甲卻苟活。”
“有生之年,我夏侯椿彆無所求,隻願重聚玄甲軍,殺回北魏!”
他說到此處,恭恭敬敬的向張鳴一禮“清徽道長,這一趟小寒山寺之行,請您務必要贏!隻有贏了,才能給皇宮裡這位隻知道太平的女帝當頭一喝!”
他的話已經有些大不敬,可是他並不在乎,而是按住刀說道“若是您贏了,卻不忍心下殺手,夏侯椿願做這惡人,屠儘小寒山寺,用鮮血喚醒這皇朝!”
張鳴怔住。
他沒有想到,這位輕騎都尉一路而來,不僅僅是為了開路和護送郭香,還有自己的打算,屠滅佛門,喚醒皇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