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這位張神醫,我白萌堂也是神往許久,沒想到今天能在王府見到……”
詹王爺聞言,微微皺眉,他是聽出了白萌堂的意思。
不就是想要留下來看看嗎。
心裡有氣的詹王爺開口道:“這次麻煩你們白家了,請回吧。”
白萌堂對此也不在意,起身拱拱手,準備帶著二兒子回去。
畢竟他詹王府有求人的時候。
白家的馬車出去沒多久,詹王府的馬車就回來了。
“張先生,到了。”車老回趕著馬車停下。
粘著胡子的張先和徐承業從馬車上下來,然後跟著進了王府。
“王爺張神醫人來了……”車老回稟報道。
詹王爺起身看向院子裡。
“見過王爺。”張先不是滿人,也不是蒙古人,自是不用對這些滿蒙王爺行禮。
“不知哪位是張神醫?”詹王爺在張先和徐承業身上來回看。
徐承業拱手道:“老夫徐承業。”
張先微微笑道:“我是張先,神醫之名隻是謠傳而已,隻不過一普通醫者。”
詹瑜剛剛從大格格那裡出來,聽聞津門的張神醫來了,連忙過來。
剛好聽到了張先的自謙,他笑道:“神醫何必自謙,整個北地,誰不知道張神醫的名號?”
張先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須,笑道:“嗬嗬,虛名而已,不知道病人在何處……”
詹王府雖然算是一個有權有勢的存在,但是不符合張先的目標預期。
他打算直接拿慈禧那個老妖婆開刀。
詹王爺見到張先這麼說,也不忙著招待,對著詹瑜吩咐道:“你帶他們過去看看……”
詹瑜點頭:“張神醫,徐先生,跟我來……”
路上,詹瑜說道:“張神醫,病人是我家姐,她最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得了一個怪病。”
“整日裡沒有精神,就像床上躺著,還吃喝也不順利,吃什麼吐什麼,全靠湯水養著……”
詹瑜說著大格格的症狀。
張先和徐承業對視一眼。
徐承業服氣的點點頭。
來之前,他和徐承業打了一個賭。
賭這個病人的病症。
在徐承業看來,張先這個人像個妖怪一樣。
假如是旁的什麼事情,他不敢與張先打賭,但是這個是個例外。
他是大夫,張先雖然像是個妖怪,但是總歸不是妖,不會法術。
觀察病情,總要望聞問切才能得知。
於是他賭了。
結果張先想都沒想就說了,他們的病人是一個有身孕的人,並沒什麼毛病。
來到大格格的住處。
大格格看到又有醫者來了,和之前一樣把手搭桌子上。
徐承業上去搭手把脈,幾個呼吸下來就知道了,這是標準的喜脈。
他收手看向了張先。
畢竟張先說過,讓他彆亂說話。
詹瑜關心的問道:“張先生,您不用把脈?”
張先微微搖頭,笑道:“我不用了,我的功夫在望上,徐先生則是切。”
“貝勒爺,我們還是去和王爺那裡說吧?”
大格格聽到這位張神醫要去找詹王爺,頓時緊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