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同學,你代表其他同學說一說,為什麼選擇犯罪心理學這個大選修課?你對犯罪獵奇有興趣,還是對心理分析有心得體會?”
教授扶了扶眼鏡問道。
“額…不說行嗎?”雨爺又轉身輕輕問威廉。
“行,他會把你趕出去的。”
“……”雨爺徒勞翻翻書,根本不可能找到答案,瞎扯道:
“有一群人我很佩服,他們是超能特警、是軍人、是好政客,以打擊犯罪分子、矯正聯邦為己任,他們每天看的是人間地獄,卻以一己之力撐起天堂,我想更靠近他們的世界,看看他如何偉大。”
雨爺說的是卡爾·布萊恩和那些永遠站在民眾立場謀福利的漢紙們。
“啪啪啪…”
大冤種威廉帶頭鼓掌,響亮厚沉的掌聲回蕩在教室,把五百多人的沉默打散。
“唔,孺子慧也,這個答案是我教書以來,最好的,很多人試圖表達如何如何喜歡這門課,但打擊犯罪,不能靠興趣,得靠這些無私奉獻的聖人、偉人,今天不是我給你們上課,你也給我上了一課,受教了,所以犯罪心理學是什麼呢……”
開場無能的教授總是拿學生展開教學,比沉悶的說教好多了。
這也是這位老教授的課受歡迎原因之一,隻是苦了被他選中的“小葵花牌課堂小助手”。
“你說的那番話,是發自真心的嗎?”
大冤種威廉內心觸動良久,悶聲問道。
“不像17歲說出來的是吧?”
即使雨爺忙著對付老教授,還是背靠椅子,儘量扭頭跟威廉說悄悄話。
“不,抱負和追求,永遠與年齡無關,你本質如此,才有此大徹大悟的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