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像現在，連他媽人家一個月消費了幾盒避孕套買了幾套比較性感的內衣都能反複研究，嘗試從中找出包二奶的線索來。
劉涵最討厭做這種文案上的細活，太費人的精力了，也沒有那種直接乾掉壞人的成就感。
磨磨唧唧坐了一個多小時，老張似乎接到了什麼命令，點了兩個人就出了門，臨走還交代劉涵有啥不懂的事情去隔壁問另一位隊長。
劉涵滿口答應，心說我能不懂嗎？
沒人比我更懂五馬山的做事方式！
老張前腳剛走，劉涵就起身朝某個手下說道：“光仔，弄台車，跟我出去。”
光仔疑惑抬頭：“劉隊，咱們上哪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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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年紀比劉涵大，但光仔清楚論資曆劉涵是五馬山最老的班底，叫人劉隊都委屈了，同期的大部分都混到更高的位置去了。
“辦案呐，還能上哪去？”
“可是張隊說……”
“張隊走了，現在我做主，趕緊的，我剛發現一個可疑目標。”
“這……”
光仔猶豫了一下，也不好違背劉涵的意思，拿上車鑰匙跟劉涵出了門。
隻是知道目的地後光仔又犯了難。
“青川高中？劉隊，你要辦那個李校長啊，可是他那些事咱們還在調查階段，沒有切實證據不好下手啊。”
“我有辦法，走就是了。”
光仔關注過那個李校長的卷宗，似乎怕劉涵初來乍到不了解情況，路上還特意跟劉涵做了些說明。
來到青川高中門口，兩人的車就被保安攔下了。
“哪個單位的，找誰？”
保安湊上來問道，劉涵雖然穿了製服但是外套了保暖的大衣，光仔倒是穿著便裝，所以保安也不知道他倆是什麼人。
“我學生家長，來看看我表弟。”劉涵信口胡謅。
“哦，那叫老師給傳達室打個電話，我給你開門。”
“我沒打招呼，就來看看他送點吃的而已。”
劉涵說著丟上去一包煙，保安笑著接了煙，卻沒有要辦事的意思。
“那不行，咱們學校可不是隨便進的，得有領導同意才行。”
劉涵當即大怒，你老小子辦不了事還收我的禮，你知道現在煙多貴嗎？
“煙還我。”
保安當做沒聽見，轉頭就回保安亭。
劉涵氣得蹦蹦直放屁，當場掏出來手機。
“教育廳廳長電話！”
保安坐在保安亭裡，頭也不抬地說道：“小夥子你開玩笑呢吧，我一個保安哪有這種人的電話？”
“我是叫你接！”
“啊？”
保安一愣，突然感覺自己的飯碗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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