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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議妥當後,邵雲和北鬥便兵分兩路。
邵雲回群玉閣去通知一家子,去北鬥的死兆星號上等著開船去須彌。
而北鬥則站在原地,看著邵雲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隨即轉身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她一邊走,一邊琢磨著該去哪些商號問問,雖然自己臨時改變航線,可能會讓一些商人們,但總有那麼幾家做跨國生意的商會會有需求。
挨家挨戶的商會打聽了一會後,她心裡又打起了另一個主意。
邵雲可是凝光的座上賓,這次他一家子坐自己的船去須彌,怎麼著也得從凝光那裡討點船費回來,就算不能獅子大開口,總不能白跑這一趟。
反正凝光這個女人,錢跟大風刮來一樣,自己吃點,也無所謂的。
想到這裡,北鬥索性朝著群玉閣的方向走去。
可等她剛登上群玉閣,就被千岩軍攔了下來,說是凝光大人正在忙著處理要事,實在抽不開身。
北鬥哪裡知道,現在無妄坡那邊不太平,凝光正忙著派人封鎖區域,還要安排輕策莊的百姓撤離,確實是分身乏術,根本沒時間搭理她這檔子事。
不過,北鬥見不到凝光,就索性借來紙筆,刷刷刷將自己的要船票錢的事情,書麵遞交給凝光。
沒過多久,凝光的秘書百曉拿著一張彙票趕了過來,恭敬地遞給北鬥。
“北鬥船長,凝光大人說船費是錢莊的彙票,您收好。”
北鬥接過彙票打開一看,上麵的數額倒也不算少,足足一百萬摩拉。
某稻妻公務員五個月的工資呢!
她挑了挑眉,凝光果然還是個痛快人,也就不再多等,揣著彙票轉身離開了。
自從北國銀行被驅逐後,璃月的金融行業便重新回到了傳統錢莊的掌控中,這種彙票隻在璃月境內暢通無阻。
離開了璃月,就不一定認了……
所以,北國銀行撤離了璃月,真的是一件好事嗎?
不過這些事對邵雲來說,根本無關緊要,他此刻正忙著帶著一家子往死兆星號趕。
等邵雲一家登上死兆星號,經過邵雲這麼一說,船員們就引著他們往船艙走去。
還是當初北鬥安排的那間房,陳設幾乎沒什麼變化。
他轉頭看了看身邊的熒,眼底閃過一絲笑意,這裡可是當初熒將她的第一次交給自己的地方,倒挺有紀念意義的。
依稀記得,當初熒還挺矜持的,還跟邵雲約法三章,不讓自己霸王硬上弓。
現在,哈哈,至少自己提出來的時候,熒不抗拒了……
不過現在有一個問題,當初這個房間住邵雲、熒還有派蒙還是比較寬裕的。
那時房間裡的一張雙人床足夠邵雲、熒還有派蒙擠一擠睡覺。
但現在,除了這三人,還多出了申鶴、空,以及邵雲自己的女兒“曦”。
小小的船艙瞬間顯得擁擠起來,那張雙人床顯然不夠用了,熒跟申鶴帶著曦睡在上麵勉強能擠下。
如此一來,房間裡幾乎沒了多餘的空隙,看來未來的幾天,派蒙、邵雲跟空這兩個半人,隻能在船艙的地板上鋪些墊子將就著睡了。
等到須彌就好了……應該吧……
將一家人安頓好後,邵雲拉著熒悄悄走到船艙房間的門口,說起了悄悄話。
邵雲伸出手,輕輕摸了摸熒那嫩滑的臉蛋,語氣裡帶著幾分歉意。
“抱歉,船上的條件是艱苦了一點,但是,過幾天我們就可以上岸了,到了須彌就好了。”
熒卻輕輕搖了搖頭,她此刻的關注點根本就不是這幾天要住的地方。
畢竟她也不是什麼嬌生慣養的小姐,作為冒險家協會的資深冒險家,比這更艱苦的環境她都經曆過。
現在她最在意的是接下來的目的地“須彌”。
熒還有派蒙跟納西妲的關係還不錯。
但是邵雲跟納西妲,卻不能說是友好,甚至可以說是兵戎相見,不死不休的地步……
一想到這裡,熒的聲音就低了下去,帶著濃濃的擔憂。
“須彌……也不知道納西妲怎麼樣了。”
邵雲看著熒擔憂的神情,心裡也泛起一陣複雜的情緒。
他知道熒對納西妲的複雜心情,可他與納西妲之間的糾葛,又豈是三言兩語能說清的?
要是納西妲真不讓自己進須彌城,那難道要打進去?
為了請卡維給自己蓋個牧場,鬨到兵戎相見的地步,這感覺,實在有點殺雞用牛刀了啊。
邵雲輕輕歎了口氣,聲音壓得極低。
“希望她能讓我進須彌城吧,或者,希望卡維能在奧摩斯港出現,這樣我也省得去見納西妲……”
就在邵雲跟熒小聲商量著到須彌後的種種可能時,船艙內傳來了輕柔的哼唱聲。
此刻,申鶴正坐在床邊,懷裡抱著繈褓中的小寶寶曦。
小寶寶現在三個月左右了,粉雕玉琢的小臉蛋透著健康的顏色。
這個年紀的寶寶每天需要睡十四到十八個小時,現在已近中午,困意自然又找上了她,小嘴巴時不時嘟噥著,發出細碎的咿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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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鶴垂下眼,目光落在曦的小臉上,嘴角噙著淺淺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