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中的青色氣流似乎察覺到了環境的變化,衝撞得更厲害了些,可那力道在玻璃麵前,顯得如此微不足道,甚至帶著幾分可憐的掙紮。
芭芭拉看著這團氣流,忽然覺得有些荒謬。
這就是她從小信奉的神明?那個傳說中吹開冰雪、帶來自由的風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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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裡,風神的形象總是與“偉岸”、“強大”、“不可捉摸”掛鉤。
可眼前這團連玻璃瓶都衝不破的氣流,脆弱得像一觸即碎的氣泡。
“原來……我所信仰的神明,也是這麼的脆弱啊。”
芭芭拉的聲音很輕,隨即又被一種冰冷的情緒取代。
她的眼中漸漸浮起一抹清晰的輕蔑。
什麼神明啊,到頭來還不是落得這般下場?
被殺了就是死了,連靈魂都隻能困在瓶子裡苟延殘喘。
那些曾經讓她仰望的光環,在這一刻碎得徹底。
她忽然覺得,自己之前的猶豫和愧疚都顯得可笑。
這樣脆弱的神,根本不配得到蒙德人的信仰。
或許,是時候由她來塑造一個真正強大的、能守護蒙德的“新神”了。
但芭芭拉哪裡清楚,不是風神不努力,奈何對麵有高達啊!
芭芭拉握緊了手中的瓶子,指節因用力而泛白。
瓶中的青色氣流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情緒,衝撞得愈發急切,卻隻能在玻璃上留下徒勞的痕跡。
“彆掙紮了。”芭芭拉低聲說,語氣裡帶著一種近乎殘忍的平靜,“從現在起,你的命運,由我來決定。”
隨後,芭芭拉將裝有風神殘魂的瓶子緊緊貼在胸口,冰涼的玻璃透過修女服的布料,貼著溫熱的肌膚,形成一種詭異的反差。
她低下頭,露出嘴角那抹扭曲的笑容。
那笑容裡沒有了往日的溫柔,隻剩下一種近乎瘋狂的狂熱,像燃燒到極致的火焰,帶著毀滅一切的決絕。
“放心,我的風神大人……”她的聲音壓得很低,帶著一種神經質的顫抖。
像是在對瓶中的殘魂起誓,又像是在說服自己。
“我一定會把你塑造成我心中的樣子。
瓶中的青色氣流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情緒,衝撞得更厲害了些,卻依舊逃不出這方寸之地。
芭芭拉感受到那微弱的震動,笑容愈發猙獰。
“你會成為最偉大的神明,守護蒙德,庇護萬民……再也不會讓任何人失望,再也不會……”
她猛地抬起頭,眼底的狂熱幾乎要溢出來,像得了失心瘋一般。
“相信我,為了這個目標,我可以不惜一切代價!”
“隻要能讓你‘重生’,隻要能讓蒙德擁有真正的‘守護’,就算背上罵名,我也心甘情願!”
她小心翼翼地將瓶子揣進懷裡,轉身往自己房間走。
路上,她的腳步踉蹌了一下,卻很快穩住,嘴角始終掛著那抹令人心悸的笑容。
走廊的陰影在她身後拉長,像無數隻扭曲的手,拉扯著她走向那片名為“執念”的地獄。
……
第二天清晨,蒙德城在第一縷陽光中蘇醒。
風車悠悠轉動,清晨的風掠過樹梢。
一切都和往常一樣,平靜得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
就在昨晚,芭芭拉已經邁出了自己塑造神明的第一步。
這一晚,她睡得異常安穩,是這幾個月來少有的踏實。
夢裡沒有了掙紮和猶豫,隻有一個清晰的目標:塑造一個全新的神明。
清晨醒來,她第一件事就是摸向枕邊的第二張地圖。
展開泛黃的羊皮紙,上麵用猩紅墨水標記的目的地讓她心頭猛地一沉。
那不是蒙德境內的任何一處,而是南邊的璃月。
“要去璃月啊……”芭芭拉一遍自言自語,一邊下意識地捏緊了地圖。
在蒙德境內行動,她還能借著西風教會的祈禮牧師的身份自如出入,可出國就不一樣了。
首先,自己的姐姐琴肯定不會讓自己走的啊!
她在房間裡來回踱步,地板發出輕微的聲響。
怎麼才能讓姐姐同意她去璃月?直接說要去尋找複活風神的辦法?
不行,姐姐一定會覺得她瘋了。
走到窗邊時,她忽然停下腳步,眼睛亮了起來。
為什麼自己不能說是去散心呢?
最近蒙德的壓抑氣氛,加上自己信仰破碎的壓力,她說自己想出去散散心,去璃月看看不同的風景,或許姐姐會同意。
事不宜遲,芭芭拉整理了一下修女服的裙擺,深吸一口氣,推門去找琴團長。
走到團長辦公室門口,她卻發現房門虛掩著,裡麵傳來壓低的交談聲。
芭芭拉下意識地停住腳步,透過門縫往裡看。
隻見麗莎正站在琴的辦公桌前,手裡拿著一疊文件,兩人正在商量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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