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邵雲跟戴因斯雷布從夜神之國離開後,回到納塔的地麵。
戴因斯雷布神色複雜的看向邵雲,說道:“說實話,在夜神之國見識到你那三匹天啟馬的實力後,我已經不擔心你會輸給極惡騎了。”
“現在的問題是,你跟極惡騎的戰鬥,必然會釋放出毀天滅地的力量,怎麼才能確保這場戰鬥不會波及提瓦特大陸的其他區域。”
邵雲聽到這話,抬頭望向飄在天上的天空島,眼神裡閃過一絲狡黠,突然異想天開地建議道:
“要不到時候,我讓‘饑荒’用蝗蟲鋪設一條通往天空島的道路,把戰場直接挪到天空島上去?”
這提議簡直大膽到離譜,堪比將著火的油罐車直接開到加油站門口,大有一種要麼一起活,要麼一起死,你們看著辦吧的氣勢。
戴因斯雷布聽到這個建議,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心中竟然隱隱的產生了認同感。
他本就對天理沒有太多好感,當年坎瑞亞的覆滅,天理帶著七神乾的,國仇家恨,不共戴天。
但是,戴因也清楚,現在天理還不是死的時候,再怎麼低效的秩序也總比沒有秩序強!
可是,眼下也確實沒有什麼好辦法了……
“到時候你自己看著辦就好,無論你選擇在哪裡戰鬥,我都會跟你一起去。”
“我對蘇爾特洛奇的恨,遠超你的想象。這筆賬,我必須跟他算清楚。”
邵雲見戴因斯雷布下定決心要跟自己一起應對一周後的極惡騎,欣然同意道:“好啊,來就來吧。到時候也算老朋友見麵,多個人多份力量,我沒意見。”
他拍了拍戴因斯雷布的肩膀,說道:“好了,時間不早了,熒還在牧場等著我,我先回牧場了。你呢?接下來打算去哪裡?”
戴因斯雷布看了看四周,低聲嘀咕道:“我晚點再回牧場吧,四下轉轉。”
邵雲點了點頭,沒有多問:“行,那你注意點安全,彆遇到什麼麻煩。”
“你也是。”戴因斯雷布回應道。
兩人簡單道彆後,便朝著不同的方向走去。
……
邵雲與戴因斯雷布兵分兩路,邵雲回家,而對方則是不知道去乾什麼。
邵雲剛一到家,就看到前門廊下,熒將後院的搖椅搬到了門口,自己坐在上麵,雙手輕輕搭在小腹上,目光望著牧場門口的方向,顯然是在專門等他回來。
等邵雲回到家的時候,熒將後門廊的搖椅搬到了前門,坐在上麵,等待著他回來。
當看到邵雲的身影後,熒揮了揮手,呼喊道:“老公,回來了?”
邵雲看著熒洗完澡還穿著“神槍手女郎”套裝,坐在大門口。
他三步並作兩步走到熒麵前,抬手輕輕將她帽子扶正,調侃道:
“我親愛的女牛仔,今天獨自放牛的感覺怎麼樣?有沒有覺得自己越來越像牧場主人了?”
熒微微歪頭,溫柔的說道:“放的時候倒還好,看著牛羊慢悠悠吃草挺有意思的,一兩次還覺得新奇。”
”但要是天天都這樣,放久了還是感覺挺無聊的。”
邵雲將手搭在搖椅的靠背上,目光掃過牧場的院子、對麵的菜園,感慨道:“這才叫生活啊。”
熒順著他的目光看向周圍,原本帶著笑意的臉色突然暗了暗。
她手指下意識地摳著搖椅的木紋,沉默了幾秒,突兀地問道:“所以,我們什麼時候去至冬?”
邵雲聽到“至冬”兩個字,眼神瞬間一凝。
但他很快收斂了神色,眨了眨眼,故意用輕鬆的語氣給出老一套的回答。
“等寶寶能叫你‘媽媽’的時候,我們再談。怎麼突然談起這件事了?難道是今天放牛太無聊?”
熒沒有接他的玩笑,反而坐直了身體,眼神很不自信,聲音也低了些。
“不是……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談起這件事,可能是有關極惡騎的事情。”
“我聽淵上說,那是個很厲害的敵人……你會贏的吧?在我眼裡,你從來沒輸過,這次也一定可以的,對不對?”
邵雲看著熒眼中藏不住的憂慮,心裡覺得好笑。
他抬手輕輕捏了捏熒的臉蛋,觸碰著她那細膩的皮膚,調侃道:
“你這多愁善感的樣子,該不會是產後抑鬱症了吧?咱們家寶寶都快會爬了,你這情緒來得也太晚了點。”
熒被他捏得輕輕晃了晃頭,連忙搖了搖頭,眼神變得格外認真,一本正經地解釋道:“不,不是抑鬱症。”
“我……我就是擔心你。你看,你幫我找到了哥哥,還給了我一個安穩的家,可我覺得我一直都沒怎麼對得起你。”
“以前經常跟你對著乾,吵架的時候還說過很多過分的話……”
她垂下眼簾,聲音低了些,很是失落的說道:“包括這次麵對極惡騎,大家都在為這場戰鬥做準備。”
“可我呢?我什麼忙都沒幫上,隻能在家裡等著,像個沒用的人。”
邵雲看著覺得自己很沒用的熒,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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