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立刻就急了,他一著急說話就扯到了嘴裡的燙傷,一時間疼得他齜牙咧嘴。
他捂著嘴說道,“你不是說你想在上海開小店的嗎?乾嘛要回老家啊?你回老家還怎麼開啊?”
若罌笑眯眯說道,“我現在都把那些小娃娃掛在淘寶上了,賣的很好的。那我在這裡開和在老家開是一樣的。”
徐天這回可真要哭了,“若罌,你不能回家。你想想,上海是國際大都市,你隻有有個正經的店鋪,你才能有更多的宣傳機會呀。
而且明年就2008了。那是奧運呀,世界各地的遊客肯定都往咱們國家來,萬一有很多遊客到上海呢。
不是萬一是一定會,到時候你小店肯定人特彆多啊,那這樣也是一個很好的宣傳。你這個時候千萬不能回老家呀。”
若罌心裡都要笑翻了,她輕咳了一聲,卻依舊壓不住嘴角的笑意。
她又深吸一口氣,若有所思的說道。“嗯,好吧,你說的還算有道理,不過事業是事業,感情是感情。現在我還是想以事業為主。”
瞧著徐天疼得眼淚汪汪,若罌實在有點心疼,她抿了抿嘴唇說道,“嘴裡疼得厲害嗎?我給你看看?”
徐天立刻張開嘴,乖乖的坐在沙發上等著若罌看,“我嘴裡可乾淨了,沒有口臭,也沒有蛀牙。我還不吸煙,牙特彆白。”
若罌忍笑,“知道了知道了,我又不瞎。”
若罌走過去坐在徐天身邊,她挑著徐天的下巴往上抬了抬,看向他的嘴裡。
客廳的燈沒有那麼亮,因此徐天嘴裡黑乎乎的一片,也看不清什麼。
若罌轉頭把手機拿過來,打開手電筒再次看進去才發現,徐天的上牙膛被燙紅了好大一塊兒,好在沒有破皮。
若罌挑著徐天的下巴,又往他嘴裡看,兩人離得極近,她身上的香味兒便不由自主地鑽進徐天的鼻子。
徐天被她挑著下巴,一顆心咚咚直跳。這姿勢怎麼好像她要親我似的?她不會真的親上來吧?
徐天忍不住心猿意馬,可他也知道那是自己胡思亂想,可他就是忍不住啊,因此他的臉慢慢的就紅了。
若罌壓根沒發現他臉紅,依舊認真說道。“你嘴裡紅了好大一塊,很疼吧?
嘴裡又不能塗什麼藥,不過我有殺菌消炎的漱口水。你先漱漱口吧。
這樣的燙傷隻能含冰水降溫止疼了。不過口腔粘膜自動修複的特彆快,隻要沒有破皮,兩三天也就好了。隻是今天晚上可能會疼。”
徐天下意識吞了口口水,咕咚一聲聲響,他自己都嚇了一跳。他又偷偷瞧了若罌一眼,見她神色未變,這才鬆了口氣。
“”沒事兒,不就是疼點兒嘛?男子漢大丈夫還能怕這點兒疼啊?沒事兒,沒事兒。”
瞧著若罌站起身去給他拿漱口水,徐天看了看自己的反應。
他伸手尷尬的捂住心裡暗罵,你老實點兒,這是在人家家裡,讓她看到多不好意思呀,還以為我是流氓呢。
真要被發現了,我就不是光名聲不好了,就怕在若罌心裡,我人品也變得不好了。
耳聽著又傳來進若罌的腳步聲,徐天情急之下竟自己捏了一把,他倒吸一口冷氣,真他娘的疼,嗚嗚,我犧牲可大了。
徐天拿著若罌給的冰水迷迷糊糊的被送出了門。
好在他還有些理智,出了門便叮囑若罌彆送出來了,還要把門關好,他這才美滋滋的走出了小區。
看著手裡若罌給的門禁卡,徐天舔了舔槽牙,這張門禁卡說什麼他都不打算還給若罌。
就算他已經答應說明天到黃浦江邊把門禁卡還了也不行,他已經決定要想方設法的把卡留下來。
這不就是定情信物了嘛,定情信物怎麼能還呢?對,絕對不能還。
第二天今天早上一起床,轉頭就看見昨天若罌給的那瓶冰水正靜靜的站在床頭櫃上。
眼下還剩一半兒,剩下的這半他打算密封好,就放在冰箱裡,誰都不讓碰到他說什麼都要留著做紀念。
眼看著到9點了,他立刻從床上坐了起來。
前段時間他一直沒去找若罌,是因為若罌明確說了讓他以後彆去了。
可這回不一樣啊,他跟若罌約好了今天要見麵的,既然約好了要見麵,他得提前做點兒準備。
上回他喝若罌的吃若罌的。今天嘛,他說什麼都得把東西準備好才行,奶茶要買,中午飯也要買。
想想若罌上次帶的小飯盒兒,他也得準備一個。今天他可以和若罌交換,他吃若罌的,讓若罌吃他的。
想到這兒,徐天立刻從床上蹦了下來,他先把礦泉水放進冰箱裡,又仔細的挪了個位置,把商標轉過去,隻看到一個半空的瓶子。
“我要看的是水,誰要看商標啊,若若給的水,這輩子都是我的寶貝。”
隨後,他便跑到了衛生間去洗漱,緊接著便跑出來翻衣服,“要去見若若得好好打扮打扮,不能浪費了我這張帥臉。明明若若看到就會笑的,她肯定喜歡。”
全都收拾好了,徐天簡單吃了早飯,便想著先下樓到超市裡買個飯盒兒,再去哪一家打包飯菜。
可電話突然在這時響了起來,他把電話拿了起來,一挑眉。軍兒給我打電話,難道是他媽媽又出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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