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榮澤:“哦,原來是她呀!我說小美人的發簪怎麼不見了?隻可惜,那晚被人破壞了雅興,你的妻子本不應該死的,你要怪,就怪那破壞氣氛的人好了。”
他的話還沒說完,一陣野獸般的咆哮響起,伴隨著猩紅的拳風,
宏誌的身形宛如從地獄歸來的惡魔撲向上官榮澤。
宏誌:“我要殺了你!”
上官榮澤冷哼一聲,右腳向後挪動半步,緊接著,一記直拳回應宏誌的攻擊。
上官榮澤:“笑話!區區賤民,即便是妖化能怎樣。”
拳峰碰撞的爆炸聲響起,二人的靈力在樹林中激烈的糾纏,四周剛飄落的雪花,也在這強大的衝擊下向著四周溢散開來,二人周圍的大地瞬間恢複成原本的樣貌。
在這次招式碰撞後,兩人各退一步,一人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殺意,而另一人從對方的眼中則是看到了嘲諷。
一息之後,兩人心照不宣,再次扭打在一起,肉體的碰撞聲接連在四周空氣的密林中響起。
妖化後的宏誌動作迅猛,攻勢之間,爪中可凝聚撕裂地麵的氣刃。
上官榮澤雖然體型不占優勢,但是他雙手凝聚短矛,加上他鍛體修士的優勢,不停的刺在宏誌妖化後的身體上,留下了道道觸目驚心的傷痕。
宏誌雖然身體受傷,但他的眼中隻有憤怒,在爆發無儘的怒火下,他一拳打向正跳向空中的上官榮澤。
上官榮澤見狀,立即在空中施展一記回旋踢,伴隨著沉悶的撞擊聲,強大的力量直接將宏誌震得連連後退,身形不穩。
然而轉瞬間,上官榮澤手中凝聚的兩把短矛脫手而出,徑直的插在宏誌的胸膛上,劇烈的的疼痛感頓時刺激他的大腦,他隻能強忍疼痛,將胸前的短矛拔出,帶出一縷縷紫色的鮮血。
隻是他還未緩過神,上官榮澤一個箭步已然來到他的麵前,隨著一腳飛踢,宏誌巨大的身軀也向後倒飛了出去。
上官榮澤:“嗬嗬,真是笑話,以為區區妖化,就能是我的對手?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個什麼貨色?若你是修煉者,妖化之後恐怕我還要認真三分,但你區區煉體武者妖化,能奈我何?。”
上官榮澤的步伐緩緩靠近,宏誌憤怒起身,妖化後的身軀在治愈著他受到的傷勢。
他本以為,自己服下血靈丹後,會憑借妖化後的自己報仇血恨,他為此甚至還找到了一名氣境初期的修煉者,測試自身的實力。
當他親手殺死那名修煉者的時候,他的心中也像是找到了希望一般。
但是上官榮澤與普通的修煉者並不一樣,他不光修煉資源不愁,而且家族中還有不少高手經常為他指點技藝,再加上他所鍛體的資本,同境界幾乎無人是他的對手。
不過宏誌並未放棄,他的腦海中回想起妻子昔日的臉龐,帶著這股憤恨,他再次義無反顧的殺向上官榮澤。
遠處,白程用神識探查著兩人打鬥的場景,他此時依然維持著一身血月組織的殺手裝扮。
白程:“果然,妖化之後對付普通的修煉者可能還有勝算,一旦碰到實力強勁的世家弟子就難以招架,更不要說對方還是一名斷體修士。”
白程開始盤算如何幫助宏誌,他之前在兩人打鬥的周圍場地內,布置了一些符籙陷阱,起初是為了防止出現一些其他的局麵,但現在,他隻能用來幫助宏誌了。
‘上官榮澤此人一直針對我,我原本想安穩的發展,待日後再行清算,但現在看來,長痛不如短痛。’
想到這裡,白程嘴唇微動,言靈入耳通過層層密林植被,來到了宏誌的耳中。
宏誌身形一僵,緊接著與上官榮澤拉開了距離,上官榮澤嘴角微微翹起,他已經確定了,麵前之人無論怎樣的掙紮都不會是自己的對手。隨著他右拳開始蓄力,一個一人多高的巨大拳影在身後開始凝聚。
此招名為崩山拳,乃是土屬性鍛體修煉者才能修煉和施展的強力招式。上官榮澤一拳轟出,巨大的拳影貼地而行,所過之處地麵翻湧。
宏誌自知不敢硬拚,他爆發全身的速度,艱難的躲開了這一擊。拳影貼身而過,將身後的粗壯大樹攔腰轟斷。
眼見上官榮澤再次逼近自己,他轉身向著林中逃跑。
上官榮澤見此一幕,則是不禁的開始發出刺耳的笑聲。
上官榮澤:“哈哈哈!這就是你所謂的報仇血恨嗎?我還當有多大本事?”
聽著身後不斷傳來上官榮澤的戲謔嘲諷,宏誌的牙根已經因為用力而溢出鮮血。
上官榮澤:“打完就想跑?本少爺允許了嗎?!”
隨著話音落下,上官榮澤腳下發力,他一步躍至空中,腳下凝聚長劍,迅速追上了逃跑中的宏誌。
而宏誌也察覺到了身後的追擊,他轉身揮舞利爪,數道血紅色的氣刃,飛向半空中的上官榮澤。
上官榮澤見狀,身形不斷在空中躲閃,避開前麵幾道襲來的血刃,後麵幾道則是揮出數道拳影,將血刃轟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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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在轉瞬間,他便一躍來到宏誌麵前,轉身一腳飛踢,向著宏誌襲來。
而宏誌咬緊牙關,將全身力量凝聚在拳峰之上。
隨著一聲碰撞聲再度響起,兩人周圍的地麵雪花再次向著周圍四散開來。兩人後退數步後,各自穩住身形。
上官榮澤:“怎麼?不是要為你妻子報仇嗎?”
說到這裡,上官榮澤突然麵露失望之色。
上官榮澤:“現在想起來,那晚真是可惜,畢竟她死後身體尚有餘熱,也可用來泄欲一番。隻可惜,頭被我早早的丟進湖中,否則也可玩弄一二。哈哈哈哈!”
伴隨著上官榮澤那桀驁的笑聲,宏誌心中的憤怒已然突破他的理智。
宏誌:“你這個畜生!”
這一聲奮力的嘶吼震耳欲聾,甚至將周圍落在樹枝上的雪花紛紛震落。
此時,在兩人打鬥遠處的另一邊,上官智用神識同樣在關注著這一幕,隻是現在的他,渾身黑衣裝扮,臉上戴著的,赫然是血月組織的銀色麵具。
當他發現這黑衣人不是白程時,也同樣大失所望。
‘看來,並不是和我們之前猜想的一樣,此人隻是不過借白程之名,將我們引來罷了。’
在想到這裡後,他立即用傳音的方式通知了上官榮澤。
上官智:“既然來人不是白程,就不要浪費時間了,問問他和白程是什麼關係,趕緊處理完畢後回去。”
上官榮澤聽到句話後,神情了然,緊接著他冷哼一聲。
上官榮澤:“本想陪你多玩兒一陣,可惜本少爺時間寶貴。”
說完,隻見他向前踏出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