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放心吧!我一定會全力以赴地去整頓侯府,絕不讓府內那些紈絝子弟繼續肆意妄為下去!一定要讓他們深刻認識到自身所承擔的重大使命與責任所在,絕對不能因為他們個人的行為導致整個家族蒙羞受辱啊!”
“這不僅關乎著咱們家族的聲譽,更是萬萬不可辜負王上對我們寄予厚望呀!”關內侯緊緊握著手中那把鋒利無比的長劍,嘴裡不停地低聲念叨著,其話語之中流露出一種堅定不移且不容置疑的決心之意。
此時此刻,關內侯心裡非常清楚:想要實現上述目標並非易事,但他堅信隻要付出足夠多的努力就一定能夠達成心願。畢竟,大秦帝國的美好明天仍需仰仗眾多如同他長子以及長孫一般德才兼備之人共同去開創;而身為皇室宗親的侯府,則理應起到表率作用,著重培育出一批既有真本事又敢於勇挑重擔之優秀後輩來才行呐!
在接下來一段漫長時光當中呢,關內侯已然下定決心要親力親為去悉心教導侯府裡麵這些尚處於青春年少階段的晚輩們啦!一方麵得讓他們潛心鑽研各種經典著作包括經書史籍、諸子百家等相關知識領域在內哦;另一方麵也務必要督促他們用心研習行軍打仗時所用之兵法策略呀等等……
與此同時嘛,還要特彆注重培養這些孩子們高尚的道德品質及良好的文化素養噢!隻有如此這般全方位綜合式教育模式下成長起來的年輕一代方可真正領悟到家國天下之大義究竟為何物喲!
當腦海裡浮現出以上種種場景之後呢,關內侯原本黯淡無光的眼眸瞬間再次被點燃起一團熊熊燃燒的希望之火焰啦!隻見他迅速收斂起滿臉哀傷神情,並昂首挺胸站立起身軀來——宛如一下子便穿越時空隧道回到往昔歲月裡那位豪情萬丈、氣吞山河且縱橫捭闔、睥睨天下之時空節點之上咯!
他下定決心,一定要讓侯府重新煥發出昔日的光彩,成為大秦帝國的驕傲!不僅如此,還要為國家培養出更多傑出的人才,以報答曆代祖先對家族的殷切期盼和國王陛下給予的無比信賴。
在關內侯府後院那座莊嚴肅穆的祠堂裡,一排排精美的靈位依次排列,它們分彆代表著從獻公開始至今所有關內侯一脈的先輩們,還有那些英年早逝的人們。
此時此刻,剛剛遭受過鞭刑折磨的關內侯次子及其兒子,正被侯府的侍衛毫不留情地拖至牌位前方,並強迫他們雙膝跪地。
這父子二人痛得直抽冷氣、齜牙咧嘴,但父親嬴皋還算能夠忍受得住;而作為兒子的嬴司卻實在難以支撐下去了——畢竟從小到大他一直過著錦衣玉食、嬌生慣養的生活,可以說除了武功稍遜一籌之外,其他方麵都頗為出色,尤其是那張俊朗帥氣的麵容更是令他備受寵愛。
正因如此,他才會得到父親嬴皋超乎尋常的偏愛,甚至其地位已然淩駕於嫡長子之上。
好在這位嫡長子嬴兆並未將此事太放在心上,反而主動投身軍旅生涯。經過多年摸爬滾打,現今他已官至王賁麾下的副將軍一職。要不然,單憑嬴皋這般寵溺庶子的行為,恐怕侯府內院早已雞飛狗跳、不得安寧嘍!
嬴司緊緊咬著牙關,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浸濕了他的衣衫。他那瘦弱的身軀忍不住微微顫抖著,仿佛隨時都會倒下一般,但還是強忍著疼痛,用幾乎微不可聞的聲音嘟囔道:“爹……這五十鞭子可真是要了我的小命啊,我真的再也承受不住了……您看我們可不可以想個法子去求求祖父大人,讓他彆再罰我們這樣一直跪下去了呢......”
嬴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後將音量壓到最低,怒斥道:“你竟然還有臉提這事!要不是因為你闖下如此大禍,咱們父子二人又怎會遭受這種折磨?現在祖父正處於盛怒之中,你最好給我老老實實待在這裡,虔誠地向列祖列宗們悔過自新,或許再過幾天等祖父的火氣消了之後,他能夠網開一麵,對你從輕發落。”
嬴司滿心委屈地撅起小嘴,但終究沒敢再多嘴半句。此時此刻,整個祠堂內鴉雀無聲,除了他們沉重而急促的呼吸聲外,便隻剩下偶爾從遠處傳來的幾聲輕微的蟲鳴。
嬴皋默默地凝視著眼前一排排整齊排列的祖先牌位,心頭湧起無儘的懊悔與自責之情。回想起往昔歲月裡,由於自己對這位庶出之子過度縱容嬌慣、缺乏嚴格管教,最終致使其變得如此桀驁不馴、胡作非為,著實愧對曆代祖宗先輩們的殷切期望。
爹,您說我大哥在軍中過得咋樣?嬴司突然打破了沉默,他的聲音很低沉,似乎有些擔憂。嬴皋深深地歎了一口氣,緩緩說道你大哥自幼便心懷大誌,一心渴望能夠為國效力、儘忠職守。”
“如今他投身軍旅之中曆經磨煉,必定會有所建樹、成就一番事業。哪像你啊!整天隻曉得貪圖享樂、遊手好閒,現在竟然惹出如此天大的麻煩來,害得我們父子倆都要遭受責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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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司聽聞父親這番言辭後,羞愧難當,趕忙低下頭去,心中暗暗下定決心道從今日起,我定當以兄長為榜樣,奮發圖強,努力上進,絕不再虛度光陰、碌碌無為,務必要成為一個真正有出息之人,決不能辜負祖父與父親對我的殷切期望!
時光如白駒過隙般轉瞬即逝,然而此刻整個祠堂內卻仿若被一股無形力量所籠罩,使得周遭氣氛異常凝重壓抑,宛如時間已然停滯不前。
嬴司與嬴皋二人雙膝跪地許久,雙腿早已失去知覺且酸痛難耐至極;但礙於威嚴所在,兩人皆是噤若寒蟬、不敢發出絲毫聲響,唯有默默承受這份苦楚煎熬罷了。
漫長等待之後,終於又有人踏入這座靜謐肅穆之祠堂——原來是家中婢女前來更換燭火,並送來些許食物果腹。不過數量著實有限,僅夠每人分得一個饅頭以及半碗清水而已,聊勝於無,權作充饑解渴之用,好歹能維持生命體征不至餓死渴死罷了。
他們唯一能夠肯定的是,外界天空顏色變化得如此頻繁——由漆黑轉為潔白,再變回漆黑,這般反複循環已曆經三次。儘管無法確切知曉流逝的時光,但他們心裡清楚,自己已然在這陰森肅穆的祠堂內默默跪地長達三日之久。
期間,唯有如廁時方可短暫起身站立片刻,其餘時辰皆須雙膝跪地,紋絲不動。時至今日,他們早已身心俱疲、精神萎靡不振,全然喪失了往昔身為高貴顯赫家族成員時那種意氣風發、不可一世的模樣……
就在此時,原本緊閉著的祠堂大門毫無征兆地轟然開啟,一個身影悄無聲息地邁入其中。嬴司與嬴皋聞聲急忙抬起頭來張望,隻見來人竟是關內侯!兩人頓時惶恐不安,慌忙再度俯首貼地,甚至連大氣都不敢輕易喘一口。
關內侯步履穩健地行至二人跟前,目光如炬般凝視著眼前這兩個蓬頭垢麵、狼狽不堪之人,心頭熊熊燃燒的怒焰竟也稍稍平息些許。他不緊不慢地開口問道:“爾等在此處下跪已有一段時日,可有認真反省過自身所犯之過失否?”
關內侯微微頷首,表示認可,緩聲道:“但願爾等言出必行。從今往後,汝等需潛心研習經史子集與兵法謀略之道,以砥礪自身之德行及涵養。嬴司啊,尤須痛改往昔之惡習,萬不可重蹈覆轍,依舊那般桀驁不馴、冥頑不靈。倘若爾等果真能夠洗心革麵,老夫自然會將這一切儘收眼底。”
嬴司與嬴皋聞此言語,誠惶誠恐,趕忙齊聲應道:“孫兒孩兒)定當銘記祖父父親)之諄諄教導,決計不再有絲毫懈怠或忤逆之舉。”
關內侯麵露欣慰之色,輕點下頭,繼而吩咐道:“既如此甚好。起身罷,今日暫且歸去歇息,待至明日清晨,便可依循吾之所囑,著手修習學業矣。”
嬴司與嬴皋仿若獲赦一般,費儘力氣才勉強支撐起身子,向關內侯施禮道謝之後,二人方才彼此扶持著緩緩步出祠堂。
甫一返回房中,嬴司便徑直撲倒於榻上,雙目緊閉,腦海之中卻不斷閃現出近來所經曆之事。他暗自立下誓言:“我必定全力以赴,力求脫胎換骨,斷不負祖父與父親對我的殷切期盼,務必要令侯府因我而倍感榮光!”
說實在的,如果有人問贏司是否感到懊悔,那答案無疑是肯定的。他深深地自責,痛恨自己為何如此愚蠢,竟然輕易相信他人之言,最終落得個不僅自身遭受重創、就連親生父親也一同受到祖父嚴厲斥責的下場。
然而,儘管內心充滿悔恨,但嬴司同樣清楚,這次經曆實則是人生道路上難得一遇的磨礪契機。回想起祖父提及過的那位九公子以及兄長時流露出的讚賞之情,嬴司不禁對他們心生敬仰,並渴望有朝一日能夠成為像他們那樣出類拔萃之人。於是乎,他暗下決心要將兩位前輩視作楷模,努力重塑自我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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