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1章 攝政王醒了_許你鮮衣怒馬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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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1章 攝政王醒了(1 / 2)

第五百二十一章攝政王醒了

雲可依回到落雲山莊時,院內空蕩蕩的,並未見兄長雲鶴霄的身影。

雲可依拉住路過的侍女細問。

“我哥呢?”

“莊主他……去了西北邊境軍營。”

“哦!哥哥真不聽話……”

雲可依的當即尋來自祁,二人備好馬匹,一路快馬加鞭朝著邊境方向疾馳。

途中風塵仆仆,雲可依始終未曾想過,蕭慕寒竟也在軍營之中。

待抵達邊境軍營外,隻見營壘森嚴,士兵手持長槍層層把守,戒備十足。

雲可依與自祁對視一眼,默契地收斂氣息,借著夜色掩護,足尖點地施展開輕功,如兩道輕影般,避開巡邏的士兵,一點點潛入營內。

穿過幾座營帳,雲可依終於在一處守衛格外嚴密的營帳前,看到了坐在輪椅上的雲鶴霄。

“哥哥……你跑來這裡做什麼?”

而當雲可依的目光掃過營帳外分立兩側、氣息淩厲的四大影衛時,心頭猛地一沉——四大影衛是蕭慕寒身邊最得力的護衛,雲可依幾乎立刻猜到,蕭慕寒定在帳中。

“他……難道……也來了?他還好嗎?”

指尖無意識地攥緊衣角,雲可依壓下翻湧的情緒,轉頭對身側的自祁比了個手勢,輕聲吩咐。

“自祁,你先進去,看看帳內情況,尤其是……蕭慕寒的狀況。”

“好……”

話音落,雲可依足尖一挑,身形輕盈地躍至營帳旁的大樹上,濃密的枝葉將她的身影完全遮蔽。

雲可依靠著樹乾,目光落在營帳簾幕上,眼底滿是複雜,三月前,假死逃婚離開蕭慕寒,這份虧欠始終壓在心頭,如今雲可依實在沒有勇氣,讓蕭慕寒知道自己還活著,更不敢出現在他麵前。

“蕭慕寒……還好吧……為什麼會來這裡?莫非……又要打仗了?”

自祁剛潛入營帳,衣袂帶起的微風便驚動了四大影衛。

“什麼人?”

影衛們身形一閃,利刃瞬間出鞘,寒光直指自祁要害,幾人動作利落,轉瞬便纏鬥在一起。

“住手!”

“雲莊主救我……”

帳內傳來雲鶴霄的聲音,他抬眸看向自祁,又對四大影衛緩聲道。

“自己人,不必動手。自祁是我的朋友,四位不必阻攔。”

“是……將軍……”

影衛們聞聲收招,退回原位,目光仍警惕地落在自祁身上。

自祁鬆了口氣,快步走到雲鶴霄身邊,俯身壓低聲音。

“可依來了,她本想為你治療,卻不便進帳,想請你出去為你您醫治。”

雲鶴霄沉吟片刻,點頭道:“好,我這就出去。”

雲鶴霄轉頭看向四大影衛,語氣鄭重。

“我出去片刻,阿寒便交給你們了。”

影一上前一步,抱拳應道:“雲將軍請便,屬下定護王爺周全。”

隨後,兩名烈焰軍將士推著雲鶴霄的輪椅,緩緩走出營帳。

不遠處的大樹下,雲可依見兄長出來,立刻飛身躍下,落地時臉上已多了一副精致的鳳紋麵具,遮住了大半麵容。

“哥哥,今日該給您施針,你怎麼突然跑到軍營來了?”

雲可依迎上前,語氣帶著幾分嗔怪。

雲鶴霄目光落在她的麵具上,皺眉道:“依依,好端端的為何戴麵具?”

“嗯……不好看嗎?”

雲可依指尖輕輕碰了碰麵具邊緣,低聲解釋。

“嗯嗯……我不想暴露醫聖徒弟的身份,戴麵具能少些麻煩。”

說著,雲可依上前推了推輪椅扶手。

“走吧,我在附近備好了馬車,裡麵醫藥器械、浴桶都已妥當,正好給你施針。”

“好吧……聽妹妹的安排……”

原來,雲可依趕來時,已提前安排女殺手們備好治療用的馬車,隻待雲鶴霄現身。

一炷香之後……

馬車軲轆碾過青石板路,發出規律的輕響,馬車停在路邊,車廂內鋪著厚厚的錦墊,隔絕了外界大半喧囂。

雲可依跪坐在軟榻邊,素手撚著一枚銀針,凝神屏息,正小心翼翼地往兄長雲鶴霄的肩頸穴位刺去。

“哥哥恢複的不錯……比我想象的還要快……”

雲可依指尖穩準,銀針刺入皮肉的瞬間,雲鶴霄喉間溢出一聲極輕的舒氣聲,原本緊繃的肩背似乎都鬆弛了些。

“嗯……還是妹妹醫術精湛……我才恢複的如此快……”

一炷香後……

車廂內靜得能聽見燭火跳動的劈啪聲,雲可依專注地撚轉著針尾,試圖將淤積的氣血疏通。

這時,榻上閉著眼的雲鶴霄忽然開了口,聲音帶著傷後的沙啞:“依依。”

雲可依手上動作不停,輕聲應道:“哥,怎麼了?”

“阿寒受傷了,昏迷不醒。”雲鶴霄的聲音很沉,“要不……你去給他看看?”

“什麼?他受傷了?”

“嗡”的一聲,雲可依隻覺心頭猛地一慌,指尖的銀針險些拿捏不穩。

雲可依抬眼看向兄長,語氣裡帶著自己都未察覺的急切:“嚴重嗎?什麼原因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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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嚴重。”

雲鶴霄依舊沒睜眼,眉頭卻微微蹙起,“依依,你是醫聖的徒弟,醫術遠勝常人,要不……你去試試?”

雲可依垂下眼,掩去眸底翻湧的情緒,重新穩住心神,繼續為兄長施針,銀針在她指間流轉,有條不紊地刺入下一處穴位,疏通著阻塞的經脈。

雲可依的聲音聽不出太多波瀾,隻淡淡道:“我一會兒過去看看。”

雲鶴霄似乎鬆了口氣,沉默片刻又道:“我記得三年前,你們倆吵了一架就鬨僵了,一個去了京城,一個去了北疆。這都三年了,你不會還記恨他吧?”

針尾在燭光下泛著冷光,雲可依的動作頓了頓,隨即恢複如常,輕聲道:“怎麼會呢?當時年紀小,不懂事,是我誤會蕭慕寒了。”

“那就好。”

雲鶴霄的聲音柔和了些。

“他是哥哥的好友,於你而言,也和親哥哥沒兩樣。咱們三個從小在軍營裡摸爬滾打長大,哪有解不開的誤會?說開了就好。”

雲可依將最後一枚銀針收好,俯身替兄長掖了掖被角,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哽咽。

“是,我知道。你們待我都極好,是我當年太任性,是我錯了。”

“我家依依果真是……長大了……”

車廂外的風掠過窗欞,帶起一陣極輕的嗚咽,像極了三年前那個雨夜,雲可依哭著跑開時,身後那道欲言又止的目光。

雲可依心想“三年前……確實是我,誤會了蕭慕寒……他當時……一定很傷心吧!”

車廂內的空間不算闊綽,雲可依卻不知何時搬來了一隻半人高的木桶,木桶裡盛著熱氣騰騰的水,水麵漂浮著幾片深綠色的草藥,氤氳的水汽帶著清苦的藥香,在狹小的空間裡彌漫開來。

“哥哥,彆動……”

雲可依轉身走到軟榻邊,彎腰便去解雲鶴霄的鞋襪。

“依依,我自己來就好。”

雲鶴霄連忙抬手想攔,臉上掠過一絲不自在,他雖是兄長,卻也不習慣這般被妹妹照料。

雲可依按住雲鶴霄的手,指尖帶著施針後殘留的微涼,語氣卻很堅持。

“哥哥受了內傷,經絡還沒完全疏通,這藥湯能活血通絡,泡一泡好得快。”

雲可依抬眼看向兄長,眼尾帶著點笑意。

“我如今是大夫,照料病人本就是分內事。再說,小時候我生病發燒,哥哥不也蹲在床邊給我洗過腳?就當我還當年的情分了。”

話說到這份上,雲鶴霄便不好再推拒,隻能任由雲可依輕輕褪去自己的鞋襪

雲鶴霄的雙腳因久坐和傷勢,透著些蒼白,雲可依小心翼翼地將他的腳放入木桶中,溫熱的水剛好沒過腳踝,雲可依試了試水溫,輕聲道:“水溫剛剛好,不燙。”

說著,雲可依便伸出手,指尖落在雲鶴霄腳踝的穴位上,輕柔地按壓揉捏起來。

雲可依的手法嫻熟,力道適中,每一次按壓都精準地落在淤堵之處,雲鶴霄隻覺一股暖意順著穴位蔓延開來,渾身的滯澀感都消散了些。

水汽模糊了雲可依低垂的眉眼,沒人瞧見她指尖悄然縈繞起的一縷極淡的瑩光。

那是雲可依以自身靈力凝聚而成的暖流,順著指尖揉按的力道,悄無聲息地滲入雲鶴霄的雙腿經脈中,像春雨潤田般,緩緩滋養著他受損的肌理。

雲可依做得極為隱秘,隻在按壓的間隙,借著衣袖的遮掩,將靈力一點點渡過去,動作自然得仿佛隻是尋常的按揉。

“怎麼樣,舒服些嗎?哥……”

雲可依抬頭問,聲音溫和。

雲鶴霄感受著腿上傳來的暖意,點了點頭。

“嗯,好多了。還是你這藥湯管用。”

雲可依笑了笑,手上的動作沒停,指尖的靈力依舊在默默流轉,眼底卻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擔憂——隻盼著兄長能快點好起來才是。

軍營……

夜色如墨,潑灑在連綿的營帳之上。

萬籟俱寂,唯有風拂過帳簾的輕響,襯得這深夜愈發靜謐。

雲可依屏著呼吸,悄然掀開蕭慕寒營帳的一角,閃身而入。

帳內隻點著一盞昏黃的油燈,光影搖曳中,能看到榻上男子緊鎖的眉頭和微微起伏的胸膛。

“王爺……”

雲可依放輕腳步靠近,手中緊握的弑魔劍忽然微微震顫,一道紅光自劍身躍出,化作一隻火紅色的大鳥,羽翼在昏暗裡泛著暖光。

“飛鳶,”

雲可依的聲音壓得極低,帶著難掩的擔憂,“你看看,蕭慕寒這是怎麼了?他身體摸上去沒什麼異常,可脈搏跳得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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