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 依兒……這是對你的懲罰……你還敢逃嗎_許你鮮衣怒馬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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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4章 依兒……這是對你的懲罰……你還敢逃嗎(1 / 2)

第五百二十四章依兒……這是對你的懲罰……你還敢逃嗎

雲可依捂著發燙的臉頰,鼓著腮幫子瞪他:“你都打了我,就不能再跟我生氣了!”

蕭慕寒看著雲可依氣鼓鼓的模樣,眼底的冷意瞬間消融,伸手將人牢牢裹進懷裡,下巴抵著她的發頂,聲音低沉又帶著笑意。

“那隻是利息。”

“利息?啊?”

雲可依還沒理清這兩個字的意思,抬頭時,唇瓣已被溫熱覆蓋。

蕭慕寒的吻來得又深又急,三個月的輾轉反側、日夜牽掛,全都化作這一個吻裡的洶湧思念。

雲可依先是一怔,瞳孔微微放大,隨即放鬆了身體,抬手環住蕭慕寒的脖頸,輕輕回吻過去。

呼吸交織,思念在空氣中發酵。

最初的輕柔漸漸變得灼熱,吻也愈發纏綿,蕭慕寒扣著雲可依的腰,將人更緊地貼向自己,仿佛要將這三個月的空缺,都用此刻的親密填滿。

蕭慕寒的吻從雲可依的唇畔滑落,輕柔地落在她泛紅的臉頰上,帶著灼熱的溫度。

蕭慕寒小心翼翼地將雲可依放回柔軟的床榻,指尖悄然劃過虛空,一道微光閃過,一隻泛著冷冽銀光的乾坤圈憑空出現,輕輕一繞,便將雲可依的手腕穩穩束縛在床頭雕花處。

雲可依驚惶地看著手腕上那圈閃爍的銀芒,掙紮了兩下卻紋絲不動,聲音裡帶著慌亂。

“王爺,你要乾嘛?你要囚禁我嗎?這是什麼圈圈,快解開!”

蕭慕寒俯身,指尖輕輕摩挲著雲可依腕間的乾坤圈,眼神深邃如夜。

“誰讓你太不聽話,總喜歡亂跑。”

蕭慕寒的聲音低沉而認真。

“這乾坤圈能鎖住你,把你鎖在我身邊,永遠都逃不開。”

雲可依看著蕭慕寒緊繃的下頜,強裝鎮定地扯出一抹尷尬的笑。

“王爺,你這樣鎖著我,我……我就不能抱著你睡覺了呀。”

蕭慕寒聞言,低頭在雲可依細膩的脖頸間落下細碎的吻,氣息灼熱地拂過雲可依的肌膚,聲音帶著幾分沙啞的縱容。

“小野貓不聽話,這是給你的懲罰。”

蕭慕寒俯身將雲可依緊緊擁入懷中,玄色衣袍不知何時已悄然滑落,露出線條流暢的精壯胸肌與分明的腹肌,溫熱的肌膚緊緊貼著雲可依的後背。

未等雲可依反應,蕭慕寒的吻便再次落下,深情又灼熱地鎖住雲可依的唇,將三個月的思念與牽掛,都融在這纏綿的觸碰裡。

“依兒……這是對你的懲罰……你還敢逃嗎?”

“我不敢了……夫君……”

“依兒……我愛你……”

“我也愛你……夫君……”

夜漸深,帳幔輕搖,滿屋旖旎聲響取代了所有言語,將分離的空缺細細填滿。

窗外月影朦朧,院內影衛依舊肅立,無人知曉帳內的濃情蜜意。

縱使前路諜影重重,此刻的兩人,隻沉溺在這份失而複得的甜蜜與幸福之中,不願醒來。

……

翌日清晨,晨光透過雕花窗欞灑進寢殿,雲可依悠悠轉醒,身側的床榻早已冰涼,蕭慕寒不知何時已起身離開。

雲可依心頭微晃,迅速起身穿上疊放在床邊的衣裙,指尖撫過桌上那枚熟悉的火焰紋麵具,輕輕戴在臉上,腳步輕悄地走出了房間。

沿著青石小徑往後山走去,遠遠便望見一片開闊的練兵場。

蕭慕寒站在雲鶴霄的輪椅旁邊,身後跟著幾位將領,正興致勃勃地看著場中烈焰軍操練,甲胄碰撞聲與呐喊聲隱約傳來。

“殺……殺……殺……”

落雲山莊依山而建,此時晨霧未散,青山疊翠,花木扶疏,風景格外迷人。

雲可依望著那一行人熱烈交談的身影,不願上前打擾這份熱鬨,悄悄轉身,沿著原路返回了自己的房間。

雲可依剛踏上回廊,便見兩名身著勁裝的風雨樓女殺手守在房門前,玄色衣袂在晨光裡泛著冷光。

見雲可依回來,兩人立刻迎上前,語氣帶著幾分試探與關切。

“樓主,昨晚您徹夜未歸,可是有緊急任務?”

雲可依下意識扶了扶後腰,眉宇間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酸脹,她輕輕搖頭,聲音如常。

“無任務,隻是處理些私事,我沒事,無需擔心。”

話音未落,左側女子已敏銳地扶住雲可依的手臂,目光落在雲可依按腰的手上,急聲追問。

“樓主,您的腰怎麼了?可是受傷了?讓我檢查一下。”

“真的沒事。”

雲可依避開她的手,徑直推門入內。

房間案幾上,一封燙金封蠟的密信靜靜躺著,正是風雨樓傳來的消息。

雲可依拆開掃過,瞳孔微縮。

“太子蠱毒已解”。

雲可依指尖捏緊信紙,心底翻起驚濤:這蠱毒霸道異常,連我都束手無策,究竟是誰有這般本事?莫非是……

“叩叩——”

敲門聲驟然響起,打斷了雲可依的思緒。

門外傳來自祁清冽的聲音。

“可依,我能進來嗎?有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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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

自祁推門而入,神色凝重。

“可依,大牢裡的雲輕舞……快不行了,你可否去看看?”

雲可依眸色一沉,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哦?我還沒動手,她倒要先死了?走,去看看,絕不能讓她死得這麼便宜。”

說罷,雲可依轉身大步向外,兩名女殺手與自祁立刻跟上,幾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回廊儘頭,隻留下滿室未散的冷意。

天牢……

天牢的鐵門被守衛緩緩拉開,一股潮濕腐臭的氣息撲麵而來。

昏暗的廊道裡,火把跳動的光映得四壁斑駁,雲可依帶著自祁與兩名女殺手,腳步輕而沉地走到最深處的牢房前。

“樓主……”

“嗯……”

牢內,雲輕舞被粗重的玄鐵鎖鏈拴住腳踝,鐵鏈拖在地麵,留下一道深褐色的劃痕。

雲輕舞蜷縮在稻草堆上,單薄的囚衣早已被鮮血浸透,一口接一口的暗紅血塊從她嘴角溢出,落在草堆上,觸目驚心。

“啟稟樓主,這女囚已連續吐血一夜,氣息越來越弱了。”

守衛躬身稟報,語氣帶著幾分忌憚。

“嗯……我去看看……”

雲可依抬手示意他開門,鐵鎖“哢嗒”落下,她率先步入牢房。

雲輕舞聽到動靜,艱難地抬起頭,蒼白如紙的臉上滿是血汙,見是雲可依,眼中忽然迸出一絲求生的光。

雲可依蹲下身,指尖搭上雲輕舞的腕脈,片刻後,眉頭微蹙——脈象紊亂如絲,毒素已侵入心脈,竟是一種罕見的“噬魂散”,霸道又陰毒,按此情形,雲輕舞絕熬不過今晚。

“姐姐……救我……”

雲輕舞突然用儘全身力氣,拖著鎖鏈跪爬兩步,抓住雲可依的衣擺,聲音虛弱得像風中殘燭。

“你救我一命……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一個關乎你身世的秘密!”

“哦?”

雲可依抽回手,語氣冷淡,“什麼秘密,得讓我聽聽,值不值得我出手。”

“是……是關於你娘親的!”

雲輕舞喘息著,眼中閃過一絲算計,“我知道她在哪!你幫我解毒,我就把她的下落告訴你!”

“娘親”二字如驚雷炸在雲可依心頭。

雲可依自幼失母,連母親的模樣都未曾見過,跟著繼母長大的日子裡,委屈與孤獨早已刻入骨髓。

十八年了,雲可依無數次想過:若母親還活著,為何從不來看她?這個秘密,瞬間勾住了她所有的心神。

雲可依壓下翻湧的情緒,冷眼看著雲輕舞:“我憑什麼信你?”

“你可以不信!”

雲輕舞急聲說,“但你若解了我的毒,我帶你去找她。若是騙你,到時候你再殺我,我絕無半句怨言!”

雲可依沉默片刻,眸色深沉:“好,我給你解毒。但你最好彆耍花招。”

“可依,不必你親自來解毒,交給她們便可。”

自祁上前一步,語氣帶著擔憂,目光掃過雲輕舞警惕的臉。

“我自有分寸。”

雲可依轉頭看自祁,眼底藏著一絲探究。

“我倒要看看,雲輕舞到底想玩什麼把戲。”

說罷,雲可依對身後的女殺手吩咐:“去取我的藥箱,越快越好。”

“是……樓主……”

女殺手應聲轉身,快步衝出天牢。

自祁見狀,輕聲道:“我幫你打下手。”

雲可依點頭:“好。”

牢房內,火把的光依舊跳動,雲輕舞靠在牆邊,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而雲可依垂在身側的手微微收緊,她知道,這場“解毒”,不過是另一場較量的開始。

一炷香之後……

天牢內,燭火搖曳。

雲可依手持銀針,指尖穩如磐石,精準刺入雲輕舞後背幾處要穴。

自祁在旁默契配合,一手按住雲輕舞腕間放血的銀針,一手遞過乾淨的帕子承接不斷滲出的黑血。

隨著最後一根銀針落下,雲輕舞喉間一陣輕咳,一口暗紅毒血噴在地上,氣息終於平穩了些。

雲可依收回銀針,從藥箱中取出一隻白瓷瓶,倒出一粒瑩白的藥丸,捏開雲輕舞的嘴喂了進去。

“這是護心丹,能穩住你的傷勢。”

雲可依淡淡開口,隨即收拾好醫藥箱,與自祁一同走出牢房。

“你們每日按時來送藥,盯緊她的動靜。”

雲可依對守在門外的兩名女殺手吩咐,兩人頷首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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