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對方拋棄了自己,讓自己一個人面對親朋好友的白眼,和暗地裡的冷言冷語。
這還只是精神上的折磨。
女人懷胎十月是非常辛苦的,定期產檢,孕晚期肚子越來越大行動困難,最終還要自己承受分娩開指的劇痛。
外人都會為姜雪怡感到心疼,姜煜的父親就如此狠心嗎?
“姜煜的父親,應該不知道您當年懷孕了吧?”陳益問了一句。
姜雪怡沉默片刻,微微點頭:“嗯,他不知道,但依舊不可原諒。”
幾人心中暗歎,有點悲劇。
不論姜煜的父親當年因為什麼離開,如果他知道了姜雪怡懷孕,也許不會走。
就算走,至少也得處理完這件事再走。
能讓姜雪怡如此傾心的男人,應該不至於是個豬狗不如的渣男吧?
姜雪怡後來選擇生下姜煜,是否覺得姜煜父親的離開,有著萬不得已的理由呢?
無從得知,除非他自己冒出來說清楚。
陳益不再提這件事,轉移話題道:“姜女士最近幾天準備一直留在陽城?”
姜雪怡嗯了一聲:“等案子徹底結束了我再走,我放心不下。”
陳益:“住哪呢?”
姜雪怡:“酒店吧。”
陳益:“不打算去見見石廣建?”
“石廣建?”聽到這個名字,姜雪怡眉頭微不可查的皺了皺,“陳隊長提他幹什麼?”
陳益道:“受害者是姜煜的熟人,而石廣建又是姜煜的熟人,所以按照查案流程,我們也需要找他了解情況,期間聊到了姜女士。”
聽得此話,姜雪怡欲言又止,最終開口:“他說什麼了?”
陳益:“說年輕的時候追過姜女士,可惜您名花有主了,再加上他有獨身主義思想,所以才會一直單身至今。”
姜雪怡哦了一聲,不再回應。
此時陳益的手機響起,是秦河打來的,他起身說道:“姜女士,您和我同事先聊吧,我接個電話。”
姜雪怡也是站了起來,道:“不聊了,我就先走了,陳隊長您忙。”
陳益點頭:“好的,秦飛啊,送送姜女士。”
秦飛:“好。”
兩人離開接待室,陳益這才接通電話。
“喂?秦隊。”
秦河:“陳副支,我親自去學校問了,是丹頓大學聯絡的帝城大學,但沒有提及是誰把武霖安排進去的,你看……”
陳益:“沒事沒事,麻煩秦隊了,我這邊正在想辦法查,應該能有結果。”
秦河:“那就好,還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的嗎?”
陳益:“沒有了,感謝秦隊啊,耽誤你時間了。”
秦河:“陳副支不用客氣,都是自己人,以後有空來帝城,一定給我打電話啊。”
陳益:“當然當然,一定。”
電話結束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