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的師父沒教多少罷了。
“以後讓大師弟好好教你觀察。大師弟教人很是厲害的。”
呂頌有點兒受寵若驚,其實他以為自己是糊里糊塗入了師門,最多學一些符,當一個任勞任怨能派得上用場的師弟就很好了。
現在聽大師姐的意思,還是會好好教他?
陸昭菱切入正題,“裘將軍一開始的表現是正常的,但就在他讓我們出帥營的時候,他身上的氣息起了變化。”
“每一個人都有屬於自己單一的氣,”陸昭菱說,“這種氣,是與這個人的命理連在一起的,也跟這個人的經歷,善惡有關。”
“如果要把它說得讓普通人都聽得懂,那也許能用氣質來代替,你們想想,是不是每個人的氣質都是不一樣的,都有這個人獨有的特質?”
呂頌想了想,“還真是這樣。”
晉王一站出來,就有晉王的氣質。
大師姐和大師兄也一樣。
“所以,裘將軍剛才在那一瞬間,氣質變了。”
呂頌被點通了,他瞬間震驚,“大師姐是不說,裘將軍被上身了?”
被上身了?
好像也能這麼說。
“但是,對方還沒有搶到絕對的控制權。”
呂頌再次震驚,“也就是說,裘將軍現在身上,還有另外一道魂魄?”
他明白了過來,“那一道魂魄,是不是有點害怕大師姐?又或者是說,不喜歡大師姐?”
呂頌終於想起了剛才裘將軍瞬間的變化,“我剛才好像看到他流露出幾分憎恨!”
話雖這麼說,就是覺得很奇怪啊。
哪怕是另一道魂魄,為什麼要憎恨大師姐?
“總不能是大師姐殺了他吧?”
呂頌的話,讓殷雲庭也驀地看向陸昭菱,他突然就想起一人。
“那道氣息,倒是莫名有點兒熟悉呢。”他緩緩說道。
陸昭菱挑了挑眉。
“大師弟也這麼覺得?”
那她就沒有看錯。
“你們三個人在嘀嘀咕咕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