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時閱轉過頭來,他已經忍挺久了。
他的耳朵挺好的,能將他們師姐弟三人說的話聽得七七八八的,他們是不是以為沒人聽見?
“陸小姐與殷公子呂公子是玄門中人啊?”軍師也跟著轉過頭來。
“殿下,那正好,大桂村的事情,我們想跟殿下說說,就看看殷公子他們能不能幫忙出個主意。”
將軍暫時沒說的事,軍師說出來了。
外面天色已暗,而且也冷,軍師就沒有再帶著他們繼續轉下去,而是將他們迎到了議事廳。
他叫來了肖奇,“王小福怎麼樣了?”
陸昭菱他們都已經知道了王小福這個人,還知道他被盛三娘子上過身,但現在幾人都當作不知道。
聽到肖奇說,“塗叔說小福的傷已經穩定下來,就是不知道為什麼,小福一直髮寒,不論蓋幾床被子都喊冷,剛才我讓人多給他床邊燒兩個炭爐呢。”
陸昭菱咳了一聲。
盛阿婆可真是......
怎麼說,盛阿婆現在算是她的人,熊孩子幹了錯事,家長得負責的。
“這裡有一道符,”她拿出了一道符遞過去,“融於水裡給他灌下去,一會就沒事了。”
肖奇愣了一下。
軍師看向周時閱。
符水?
真不是在鬧的?這不是民間那些仙姑吧?動不動讓人喝符水。
“按她說的做。”周時閱說了這麼一句。
王爺都開了口,軍師便揮了揮手,對肖奇說,“去吧。若是王小福好起來了,讓他等會過來見過王爺和陸小姐,把他遇到的事情講一講。”
“是。”肖奇拿著那張符就出去了。
他倒了碗熱水,拿著那符,到了王小福所在的營房。
“這真的不是在逗我們嗎?這麼一張黃紙,丟水裡它就能融化了?還是應該燒成灰?”
剛才他太吃驚了,都沒有問清楚些,現在拿著這符有點兒進退兩難。
“冷......”床上的王小福又喃喃地叫了一聲。
他臉色還是灰白的,蓋著那麼多床棉被,還在顫抖。
肖奇看他這樣子,一咬牙,把那張符丟進了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