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介意?”
杜甫搖搖頭,回答道:
“我當然不介意。”
“縱使DeepSeek能描摹字句,但詩中骨血,豈是奇技淫巧所能復刻得了的?”
李白頓時發出一陣爽朗的大笑。
“DeepSeek豈能復刻我劍挑星河的狂意?”
“又安能復刻我醉臥長安的疏狂?”
李白指著遠處的山川湖海,大聲說道:
“詩在天地間。”
接著,他又拍了拍腰間懸掛的酒壺,順便拍了拍杜甫的肩膀。
“亦在酒中。”
杜甫笑著回應著李白的話。
“詩亦在山河破碎中。”
“縱使大唐日後殘垣斷壁,百姓流離失所。”
“我亦要為這人間疾苦,寫下千古絕唱!”
......
DeepSeek繼續說道:
“我更讀不懂東坡的人生無常。”
“究竟是怎樣的顯眼包,才會被一貶再貶,三貶四貶。”
“還有他有一個好弟弟。”
“東坡貶了又貶,貶了再貶。”
“弟弟撈了又撈,撈了再撈。”
蘇東坡頓時對DeepSeek怒目而視。
“夠了!”
“你再說,我就扁你!”
......
蘇軾的嘴角有些抽搐。
夠啦!
他真的不夠再提醒啦!
他是一直被貶!
弟弟確實一直在撈!
咋滴。
是嫉妒他們兄弟情深是不是!
......
此時,DeepSeek冰冷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