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高中時候的班長,好像是叫付遺來著。”
陳與商的眼神直愣愣的,慢半拍的有了動作,“付遺?”
見對麵人點點頭,沒搞明白這句話什麼意思,“我和她應該有關系?”
陳與商驚詫莫名,不光是他疑惑,任徐行也疑惑了,“她不是你青梅竹馬嗎?”
“誰告訴你的?”
“你告訴我的。”任徐行回陳與商。
陳與商想破腦袋也沒想起來,“我跟她也沒多熟悉。”
任徐州摸了摸任除夕的腦門,任除夕舔了舔任徐行的手心。
“我記得特別清楚,有好幾次初中放假離校,都有一個女生在校外口等你。”任徐行說,“我問過你,你說是你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
任徐行對那個女生僅有幾面之緣,也是隔著一段距離。
後來上了高中,文理分班後,又一次遇到了那個女生。
她是班長,又是語文課代表。也是因為這個,任徐行才對付遺有些印象。
陳與商明白了任徐行的那句“你和班長怎麼樣了”是什麼意思。
搞了半天,原來是一個烏龍。
“我和你說,和我從小玩到大的那個女生,她不是付遺。”陳與商笑著解釋。
任徐行不怎麼信服,“不可能吧。”長的那麼像。
陳與商篤定的承認,“她在中考之後,就跳樓了。”
任徐行無話可說,一時半會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所以,付遺和她長的是不是挺像的?”任徐行只對溫火軟的面容有些模糊,也不能過於肯定,溫火軟和付遺長的有多像。
“挺像的。”
讓陌生人打眼看,她們簡直就是雙胞胎,但看多了也就容易發現參差。
付遺的儀容與溫火軟的全然不同。
她的眼稍上挑,五官的漂亮存在一定的攻擊性。
讓陳與商記憶深刻的就是,他如何也想不到,文靜內斂、一身書卷氣、書不離手的付遺,會打架、翻牆。
任除夕趴著睡覺,沒讓旁人的交談打攪到它的睡眠。
任徐行的睡眠質量也非常好,一般室外無人打雷下雨、刮臺風,他都巍然不動的躺在床上睡覺。
但有時候就不同,任徐行躺在床上睡覺,滕閣會撲過去很用力的摟住他的脖頸,他每次都會被驚醒。
這一次不同,滕閣要出差一個禮拜左右的時間,任徐行在幫她整理行李。
做完這一切,他們在床上相對而坐,講到一件有趣的事情,笑聲在臥室中回蕩,滕閣很冒失的撲到任長影的身上。
任徐行直接仰倒在床褥之中,滕閣壓在他的身上,用力的笑著,把下巴搭在對方的脖頸之間。
滕閣翻身,任徐行被她的力道一帶,二人的位置發生了轉換。
“下輩子,你來當我的孩子吧。”滕閣在任長影的耳邊喃喃自語。
頸側是任徐行撥出的氣息,感覺濕濕的,像是觸控著小狗的的鼻頭。
任徐行不語,臥室沒了笑聲,只有沉默。
滕閣的衣領潮濕一片,黏貼著面板,很不舒服。
她知道,任徐行哭了,淚水打濕了她衣領的衣料。
滕閣面對著天花板的燈,眼中的霧氣流到了枕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