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裴厄突然著魔的話語和神色,他劇烈的掙扎著,拼命的想抽出自己被桎梏的腳踝。
“你放開我,放開!”他說著,話語中卻無形帶著嬌味。
裴厄抓的更緊了,妖蛇從掌中流出,宛如綢絲纏上許清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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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每爬過一寸,他的身體便無法動彈一寸,最終就這麼直接把他定住了。
腳踝上的妖力還在流竄,修復損傷的部位,僅剩一絲半點。
“我大抵是瘋了,所以才會行事如此粗暴,將你弄傷了。”
“你幹什麼?放開我。”許清弦怯生生的說著,怕他再做出什麼瘋魔事情。
“花海那日之後,我躲著你,是因我有無法陪伴你之因,而並非我心相背。我原想,拒絕你。一切就會過去了,可我沒想到,你會反過來追著我。”
“蛇是最重貪婪慾望之物,你無知的靠近我,撩撥我心底裡沉於海水深處的琴絃,最後招致這樣的下場。”他說著,烏瞳底色彷彿上了點赤紅。
許清弦身心跳動著,他不知是因話語的羞澀,還是本能害怕裴厄的忐忑。
“可對你做下這樣的事,全是我的過錯,我不該這樣。我也是後悔的,可我後悔卻是......為何不對你溫柔些。”
金瞳在顫抖,他只是想挑撥一下話題,卻不想鬧成這樣。
妖法並沒有禁錮許清弦的說話之權,只是當下,他不敢說了。
腳踝最後一寸的損傷,修復了。可裴厄全然沒有要鬆手的意思。
“阿弦,我很想你,我想你想的快要瘋了。”裴厄道,這話顯然是他故意而為。
果不其然的是,許清弦的眼眸猛地怔了一下。
那夜——
裴厄一身溼紅,他將許清弦的手撫於自己臉上後,便似小犬般蹭著。
無形迷亂的眼瞳下,他說出了這句話。
“阿弦,我很想你,我想你想的快要瘋了。”
......
“你、你別亂來......”過往與當下覆蓋,是同一個人,同一種的眼底摻紅。
許清弦不知說什麼,只好提醒他。
“你安心,我不會再做那樣的事了。花海後你一直追問我一個答案,我本想等一切塵埃落定,再敞開心扉同你訴說一二,哪怕不求結果只是談心。”
“可那夜過後,我才知一切都是不可定的。我無法預料之後的事,所以只覺,不如當下。”
他說著,眸子底下的赤紅漸漸消弭。
過後,他忽然往前湊近了些,打定了許清弦無法動彈,便牽過他的手,落了一吻於手背。
或許他真的意亂情迷了,親吻後眼眸就直勾勾的盯著許清弦,其中帶著極其強烈的霸佔意味,款款而道。
“阿弦,若非山海之崩塌,弱水之傾覆。否則,那段讓你失心的記憶,我將永遠不敢、也不願忘記。它是告誡,亦是我無法違背本心的證明。花海沒說完的話,現下你肯聽嗎?”
胸口的起伏帶動耳廓紅點的閃耀,曾經寶石的一部分,裴厄送他昭心的東西。
他沒做回話,只是望著。
“我願意永遠臣服於你,願百死不悔、萬死不滅的為你上刀山下火海,只因我‘心甘情願’。”
“此心恆如日月,闊如江海,昭於天下仍不悔矣。唯願,君心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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