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二人進來拱手說道。
“看看吧!”徐世昌將軍報遞給二人。
“日本人欺人太甚。大人,不能忍啊。”
“是啊,大人,今日割五城,明日割十城,然後得一夕安寢。故不戰而強弱勝負已判矣。”
兩人說的各有特點。
“我不打算忍,昔日李中堂遠見,對待英國都能據理力爭,租賃99年。而日本遠遜於英國,這個事情得火速去辦,你二人有什麼人選?”徐世昌問道,關東各級官員人數眾多,徐世昌哪裡人人記得,而幕僚便是幹這個事情,記住手下之人,從旁建議。
“大人可還記得一年前的間島一事?”
“你是說那個邊務幫辦?”徐世昌回憶起去年7月發生的間島一事,主政關東以來除了大力發展,這與日本的摩擦也是不斷。
1907年7月,延吉邊事吃緊,戍邊的巡防營居然有著叛變的跡象,當時徐世昌命吳祿貞任延吉邊務幫辦,處理邊務。
吳祿貞也是沒讓他失望,抵達延吉之後,隻身單騎前往兵營,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宣告國家大義,闡述將士守土有責,並加以安撫。此番行為深得軍心,巡防營將士紛紛表示服從。
隨後,吳祿貞入日營拜會,因為領兵來犯日本軍官正是他留學日本時,士官學校的教官。
但是國事無個人,國家的立場就是他吳祿貞的立場,國家的得失就是他吳祿貞的得失。
一番交涉未果,吳祿貞檢閱了樺甸夾皮溝的3000鄉勇,槍馬齊備,同時組織地區綠林,赴間島談判,後再次明確了間島主權。
“對,大人,就是其人。”
“他不是返回京城了嗎?”徐世昌有些納悶。
“大人,吳祿貞回京不久,軍機處主政的張之洞大人又將其派回延吉,軍機處的意思為永絕後患,撰寫《延吉邊務報告》,以備後期與日問題的談判,這是為國際調停做的準備。”
“這麼說,此人正在延吉?”徐世昌頓時開心了起來,有這人那就好辦多了,吉省軍報的圖門至六道溝正屬延吉。
“不是大人,此人此時正在奉天,正欲明天向您提交報告後返回京城覆命。”
“好,傳令吳祿貞,火速前往延吉,連夜拔除日本人所立之木樁,並另立標誌,詳細註明地名裡數,以示主權。”交給其他人徐世昌還要猶豫一下,但是此人,如此熟悉延吉,那就不用再猶豫。
而此時的朱傳文, 看著那份獵人的報告,也是寫下了批示。
“命獵人行動隊第一小隊潘國喜,帶隊入朝鮮境內,尋找朝鮮反日力量,建立隱蔽渠道,資助槍械,消耗駐日部隊的有生力量。”
淦,你搶我領土,這事兒暫且記下,依照徐世昌的個性,這事兒的場子能找回來,但是我不給你找點事兒,那這麾下的獵人部門還有什麼作用?
偷家唄,看誰噁心誰!
朱傳文直接喊來了在瓷房子值班的秘書,火速送往冰城的王家山貨鋪,王可仁是走了,可是裡面的負責人還是在的,著命令隨著無線電臺的也能迅速到達在吉省境內四處尋找日本勘探隊的獵人行動隊第一小隊手中。
處理完事物,朱傳文就朝著自己臥室走去,一連串銀鈴般的笑聲傳來。
好吧,破案了,自家兒子為什麼老哭的原因是找到了。鮮兒這個之前任命的教育方面的掌櫃居然開始帶著兒子在自己的臥室辦公。
好嘛,楊彩娥、烏蘭圖雅、宮若梅、朱小婉一個個的一邊聊著說笑學校的趣事兒,一邊請示著鮮兒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