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亟不可待也是懲罰性地堵住了荷花的嘴,然後兩個人在推推搡搡中,荷花被江成挪拉到了床邊,然後江成就抱著荷花壓倒在大床上了,江成始終狂吻著荷花——
此刻將荷花壓倒在大床上他更放肆了,挪開嘴唇沿著荷花的脖子向下探去,手自然是拉開了荷花背上毛呢連衣裙的拉鍊。今天荷花換下了白羊毛連衣裙,換上了金黃色毛呢連衣裙,這下子讓江成得手了,一把扯開了荷花的內衣,低頭……
“不……”荷花喘息著拼命地拉住自己的衣服,一邊去推江成的腦袋——
江成也喘息著去拉荷花的手,嘴裡低聲喊著:“我看你還氣不氣我了?眼裡還有沒有我……”
荷花趕緊承認錯誤,喘息著喊道:“我錯了,是我錯了,我以後不敢了,你快放開我吧……”
“放開你?”江成低頭俯視著荷花如花般的嬌容,趴在她身上喘息著問:“你倒說說讓我放開你的理由?”
荷花雙手被江成牢牢按在床上,她真的動彈不得了,只能說話:“因為我不是情人,也不是你老婆啊!,所以你……”
江成打斷了她的話,低聲急切地說道:“情人隨時都可以,我現在就可以要了你。”
“不可以……我不是你的女人,滾開……”荷花急了,罵出髒話。
江成趴在荷花身上聽見她說這句話,火氣又上來了,在荷花身上用力地頂了一下道:“你又罵我了是吧?剛才是誰說以後不敢了的?告訴你,我已經等你等得很久了,你應該是我江成的老婆。”
“不是,我不是你老婆……”
“你是,所以我結婚二年不到就死了老婆,所以我這些年來一直都是一個人過,所以直到如今也沒有一個女人能讓我動心,只到李藝將你帶到我面前,我才知道,我命中的女人是你——”江成自我想象地說道。
“我不是,你命中的女人肯定不是我,我已經有男人了,怎麼可能是……”
“住口,我的感覺不會錯,不然我也不會等了這麼多年,我是不是你男人你試試就知道了,你敢讓我試嗎?”
“我是商品嗎?我是隨便可以試的嗎?我是人啊,你快放開我——”
荷花在江成的身體下拼命地掙扎起來,荷花知道,現在喊人也沒用的,大家都在二樓餐廳裡呢。
“你不敢,你不敢接受我,你怕一旦接受我了,你就離不開我了,所以你才拼命地抵抗我,你……”
“你臭美,你以為你是誰呀?你就是再有錢再帥氣我也不會喜歡你的,滾開啊——”
“你是個徹頭徹尾的傻瓜,你睜開眼睛好好看看,現在還有那個女人像你這麼傻?她們都是及時行樂,順應形勢隨機應變,哪一個不是拼命地去迎貼她們的上司,只有你,榆木腦袋一個,笨女人。”
“是,我是笨,但我沒見過你這樣不要臉的上司,竟然恬不知恥地想強迫別人,你就是那個最不要臉的臭男人”荷花實在不想跟江成廢話了,扭動著身體罵道。
“我恬不知恥,我是臭男人,好,是你逼我的。”
江成氣瘋了,猛地放開荷花的手臂,瘋狂地一把扯開荷花身上的衣服,荷花雪白的身子就敞開在他的面前,他不顧一切地撲了上去——
“啊——不要啊……”荷花拼命地喊了一聲。
樓下的江**然好像聽見荷花的一聲尖叫,他急忙站起跑向三樓的房間——
餐廳裡其實大家基本上都吃過了,之所以還呆在這裡閒聊著,是不敢去打擾江成。
李藝看見江東拼命地跑走了,他也急忙追了過去……
大家都奇怪地看著他們,一前一後地跑走了,那個叫露露的女人,在餐桌下用腳尖輕輕地踢了一下江成的助理,然後衝看過來的助理做了個鬼臉,意思有好戲看了。
江成正在房裡急切地脫自己的衣服,突然聽見走道里響起急促的腳步聲,他手頓了一下,皺起眉頭。
荷花正在他身底下拼命地掙扎喘息著,聽見腳步聲急忙大喊:“來人啊——救命啊——”
江成一把捂住了荷花的嘴,生氣地喊著:“我是在殺你嗎?啊?”
這時門外想起了急促的敲門聲,緊接著聽見江東喘息著大聲急切地在門外喊道:“荷花,荷花你怎麼了?是不是遇上壞人了?我們在樓下都聽見你的聲音了。”江東故意說道。
李藝也趕到了,想攔江東已經是來不及了,他急忙抓住江東的手,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他這樣只會更加激怒裡面的江成,那樣可能倒害了荷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