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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拔不出來?

有時你不能信邪,但有時你不信也得信。

凡俗人等,生老病死,無數的弱點,在更高階的存在面前,真的可能什麼都不是。這些更高階的存在整出的東西,即便是最普通的那種,對凡俗人等來說可能都是不可逾越的天門。

信心滿滿的福山正浩在要觸及那劍時,就像剛才那鏢一樣,竟停滯了。

而剛才那鏢,在停滯之後的結果是什麼呢?是被不知所以的力量化作粉霧。

所以,福山正浩比那鏢強一丟丟,能更接近劍一些,但仍舊沒什麼卵用。

此時的疑問只在於,他會被化成粉霧嗎?

顯然,福山正浩已經意識到了自己處境的危險,冷汗已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

或許能讓他鬆口氣的是,化作粉霧的場面並沒有出現。但是,他也發現,自己的腳已無法挪動,身體也沒辦法做大的活動,竟是整個人被不知什麼力量禁錮在那裡了。

白柔見狀,覺得不說些風涼話都不好意思了:“福山正浩對吧,雖然說世間之物有力者得之,但顯然你的力不夠嘛!”

福山正浩此時正冒著冷汗想著如何脫身,同時也想著如果脫不了身會是什麼樣的結果,所以已無暇理會白柔的嘲諷。他只能緊張地嘗試各種掙扎和努力,希望儘快拜託危險。雖然此時那劍在離自己咫尺不到的地方放射著神秘的光,但他已經沒什麼想法了。

這時,白柔又看向成天,說道:“成老師,顯然,還是得你上。”

成天雖然已經意識到白柔說的可能真的是對的,但並沒有什麼特別好的感覺,他說:“白老師,剛才發生那麼些事,我可不覺得我有必要過去拔那把劍。話說,你如果喜歡或者想要,你去拔好了。”

白柔聽了成天的話,沉默了好一會,然後說道:“成老師,你還是不能理解麼?或者,你還是不能接受麼?有些事是註定的,是無法逃避的。”

說這話時,白柔是一副嚴肅的神情,搞得成天都有點不好意思了,就像那種硬是不肯聽話的孩子面對老師一樣。

又想了想,反正都已經在這奇怪的境地了,就往前,走一步看一步吧!

於是,成天說道:“白老師,我還想說的是,感覺拔劍這麼有儀式感的事,那個什麼福山正浩像沙雕一樣在旁邊,會不會很煞風景,或者,會不會影響我拔劍的神聖性。”

白柔看了成天一眼,表示有點無語,但想了想,就說道:“東日國的傢伙在這種場合,就那麼杵著,確實有礙觀瞻,但怎麼辦呢?要不成老師上去,把他扒拉到一邊。”

話說,此時已經努力無助到要放棄的福山正浩,聽了白柔的話,竟生出一種希冀:求求你們,趕緊的,把我扒拉到一邊去吧!

然而,就在這時,變化突然發生,那玉石臺忽然震顫了一下,然後一道白光衝出,竟將福山正浩吸了進去!

臥槽!

臥槽!

成天和白柔幾乎是異口同聲,而那福山正浩連聲都沒來得及出,就帶著驚恐的表情,消失了!

成天一見,居然下意識第轉身,想離開這是非之地,可當他轉身面對石壁時,馬上意識到,走不了了,上去拔劍是必然的了。

白柔也是有點嘀咕,但同樣也知道,除了走向那玉石臺,拔出那劍,應該是沒有其他選擇了。

於是,終於,成天開始挪動腳步,靠近那玉石臺,開始近距離地審視那把劍。

話說這把劍,說是劍吧,似乎又有一點彎彎的樣子,有點刀的調調。

另一方面呢,這劍也不知是什麼材質打造,光澤有點怪怪的,不閃不耀,卻又似有一股氣蘊環繞。

還有就是那劍所立的玉石臺,也是一個很奇怪的存在,看起來應該是一個祭壇,閃現著某種神秘的氣息,似乎是與某個未知相連線。

再就是那面具,之前的自我修復和覆在虛影人物面上的情景就已經讓人比較懵逼了,現在它雖然是靜靜地在那裡,但卻又像靜靜地看著成天,似乎懷著某種期待。

整個的畫面,玉石臺、玉石臺上的劍、劍上方的面具,在一起構成一個令人遐想的畫面。

成天仍在靠近著,雖然很短的距離,但卻似乎在跨越星河天塹一樣。

而白柔雖然靜靜地立在原地,卻也是面色變換了多次,似乎有某些疑問在她腦中翻騰。

到底是怎麼回事呢,成天這個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來路,她現在真的是有點想不透了。

在成天看來,劍和麵具這兩樣東西顯然屬於同一個主人,這個主人曾經戴著那面具,揮舞著那劍,鬥戰殺伐,該是威風八面,難見敵手。

只不過,最終人還是煙消雲散,只剩冰冷的器物。

不過,高階的器物,在沾染了主人的氣和敵人的血之後,也是能產生靈性的。

此時,在成天的眼中,那面具就是飽含著靈性,雖只是一張面具,卻總能感覺到面具後面有一張臉,而那臉上的雙眼,正緊緊地盯著慢慢走過去的成天。

至於那把劍,只是靜靜地立在石臺上方,初一看似乎只是個冰冷的物體,但如果仔細去感知,卻能感覺到那劍靈的振動,似乎正期待著某個時刻的到來。

隨著離玉石臺越來越近,老實說,成天的心還是有點越來越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