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面具啊劍啊之類,光看看小說或電視劇,會覺得很神秘很有意思的事情,乃至會心嚮往之,但一旦成了某個地球俗人眼前的事實,這個地球俗人還是會覺得有點懵逼的,還會莫名地有點害怕。
話說,現在也已經是科技年代了,冷兵器這種東西,不說落伍吧,很多時候其實也就是用來收藏把玩的東西而已吧,能有啥實際用處呢?或者,你真要說武技什麼的,難道還能比得過槍支大炮導彈核武器不成?
但你說這東西比不過槍支大炮導彈核武器吧,它莫名其妙地存在於這莫名其妙的地方,也是有點瘮人。
雖然距離並不算遠,但成天走到玉石臺邊似乎花了很長的時間。
拔劍!
怎麼拔?
成天並沒有立即伸手去拔那玉石臺上的劍,而是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先看了看,只見那劍身晶瑩,似乎並非金屬製造,或者說,並非來自地球的金屬製造。初一看的話,除了材質確實還比較特別外,其他似乎也看不出什麼東西,它很鋒利麼?好像也不一定;有沒有其他特殊功能,自是也看不出。不管怎樣,一樣冷兵器,總得試過才知道到底咋回事。
“成老師,你還不拔劍麼?”見成天站在玉石臺前遲疑,不遠處站著的白柔不由得問了一句。
這會,成天對白柔的感覺並不好,覺得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都是因她而起,而她從一開始就抱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想到這些,成天又覺得,還是該怪自己,其實自己從一開始就知道白柔不簡單了,但後來還是一步一步地跟她來往,並且還不顧自己專業和能力都達不到要求的事實,來到這天府省開會。其實歸根結底,還是自己見了長了好看的姑娘就耳根子軟,人家給了幾次笑臉,自己就不由自主地淪陷。
所以,LOSER始終是LOSER,終究是抵不住白富美的糖衣炮彈。
但事已至此,還能怎麼辦呢?
能做的也就是想辦法出去吧!
“白老師,我只是在想,該怎麼拔劍。再就是,我不知道劍拔出來後會不會發生什麼事。”成天又沉默著看了一會後,才回了白柔一句。然後,成天又往前挪了挪身體,然後慢慢地把手伸向劍柄,慢慢地握住。
令成天有點安心的是,那劍柄我在手中的感覺並沒有什麼特別。然而,成天的安心只持續了一小會,然後他就感覺到那劍柄有輕微地抖動。成天遲疑了一下,在還沒有想出該作何反應時,那劍柄乃至整個劍身的抖動忽然加速,劇烈起來。
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呢?
成天的直覺是,那劍或者本身蘊藏著巨大的力量,或者連線著巨大的力量,此時這種力量正在甦醒!
不過,轉念一想,成天又覺得:“艹!難道又是地震?”
另一邊,白柔也感覺到了因成天接觸劍所發生的震動,因為,那震動越來越劇烈,越來越劇烈,照這種情況持續,那這個地宮遲早會崩塌。
“怎麼回事?成老師?”白柔有點焦急地問道,她雖然是想過要把成天帶到某個特殊的地方,但如今,她並不能確定他們所在的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也更不知道接下來發生的事是福還是禍。
“我不知道事怎麼回事。我本來以為,白老師你應該知道的。”成天有點沒好氣地回道。
話說白柔、張天幸、霍青桐這三個女人,一個個神神叨叨的,結果到了關鍵時刻,也沒見多大能耐。
“劍能拔出來嗎?”白柔問了一句。
對於這個問題,成天有一點疑惑,白柔到底是什麼意思呢?是問他有沒有能力把劍拔出來,還是問劍拔出來合不合適?
但是,成天卻已經發現,自己沒得選擇了,因為他在有點下意識地想收回手時,卻發現自己的手似乎被那劍柄吸住了一樣,根本收不回來。
靠!真是莫名其妙!
說起來,成天想的倒不是什麼玄幻之類,而是忽然想起以前親身體驗過的一個魔術,就是魔術師把一個箱子放在地上,他去提,結果發現一下子就是提不動。不過,其實在提箱子前,那魔術師附在他耳邊說過一句:正著往上提,不要前後左右拉。
如今,這插在玉石臺裡的劍,也是有點怪怪的,更怪的是連手都收不回來了,不拔也得拔了。
“呀!”成天不由自主地低喝了一聲,然後發力把劍往上拉。然而,那劍卻紋絲不動。
“再來!”見那劍紋絲不動,成天心裡倒是開始有點不信邪了,然後又想到那可能的可以破掉那魔術的方法,就將劍向兩邊搖了搖,但那劍還是拔不動。
在歇了一口氣之後,成天再次發力,將那劍往上拉,然而卻仍然沒什麼卵用。
艹!
“怎麼了?”白柔看到了成天表情的變化,問了一句。
“白老師,你說換你來拔的話,會不會效果好一點?”成天若有所思地說道。
“成老師,這定是什麼機緣之類,別人是沒辦法代替的。”
“機緣?”成天念著這兩個字,沉吟了一會。。
“機緣?”成天又唸了一遍,然後忽然看向那面具。
在若有所思和有所期待的表情中,成天伸出另一隻並沒有握住劍柄的手,向那面具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