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給你就是你的,你若是不要,扔了便是!”墨琛不由分說打斷她的話,竟有些小霸道。
還說不要叫你逸王,那你散發王霸之氣又是為何?左滴心中腹誹,手卻聽話的將木盒關上。
大概因為是火控者,她對這些瞧著就炙熱的物件格外沒有抵抗力。
見她收起火珠,墨琛笑的燦爛,此時想到來意,斂了笑意對左滴正色道:“此次過府確是有事相談。”
左滴收好木盒,示意他繼續說。
墨琛神色凝重道:“那宗家世孫可是與滴兒相交甚深?”
左滴搖頭:“倒也談不上,那人的腦子,”,她糾結道,“大概有點不太好。我與他不過是一面之緣。”
墨琛彷彿鬆了口氣:“如此便好,滴兒可還記得我曾說過天下異人半數出翰國?”
左滴看他對異人如臨大敵的模樣,疑惑道:“可這異人也是有好有惡吧?難道所有的異人都會作惡不成?”
墨琛苦笑:“自是有好惡之分,但異人也是人,同樣有人的七情六慾親疏遠近。”
他說的不甚明瞭,但左滴卻神奇的聽懂了。
所謂的好惡,無非是孰輕孰重罷了,對待自己人的好有時候便是對旁人的惡。
墨琛見她瞭然,繼續道:“那日之後我一直心中不安,興許你沒注意,我卻留意到,那宗家的二公子宗顏,對你頗有敵意,就是不知究竟是何緣由。”
左滴聽到此話十分愕然,她想到那日站在門口的雙胞胎弟弟。
有敵意嗎?為何自己卻感覺很想親近他?就好像,頗為相熟的感覺?
墨琛臉色變得嚴肅:“我知滴兒並非毫無自保之力的弱女子,若他是尋常人,即便想對你不利也未必是你的對手。可宗家傳承千年,勢力盤根錯節,說不定族內本身就有異人存在。”
適才左滴不過是聽聽便罷,並沒太往心裡去,直到此時方悚然一驚!
紅果兒說過,幻珠不可暴露給旁人知道,若遇到異人時能避則避,儘量少用念力。
如果真被墨琛說中,想對自己不利的是異人,不動用念力,自己與那待宰羔羊又有何區別?
她收起漫不經心的態度,看著墨琛認認真真的點點頭,這份情誼,她記下了。
墨琛見她放在心上,方才如釋重負,兩人正事說完,正待閒聊幾句時,秋菊一臉驚慌的衝進廳裡,上氣不接下氣道:
“二、小姐……出事了!”
左滴心下一咯噔,這麼多大風大浪走過來,能讓秋菊這般失態的定不會是小事。
她喝道:“不要急,說清楚。”
“寶芽、寶芽不見了。”秋菊驚恐道,好似瞧見什麼可怕的事,“還有二公子,二公子和角生也都不見了……”
二公子?左滴瞳孔睜大。
祝心?祝心也不見了?
秋菊斷斷續續道:“血……好多的血……您快去瞧瞧,金童閣裡到處都是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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