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夏瑾禾抓著徐梅玉的衣服,“師父……好疼……”
徐梅玉著急喊了一句:“顧千渝,你先出去!”
事情緊急,顧千渝也沒多問。
沒一會,夏瑾禾緩過來的些,在徐梅玉懷中喘著粗氣。
徐梅玉低眸,“好些了嗎?”
夏瑾禾點了點頭,“悶悶地痛,沒有之前那麼疼了。”
“相公呢?”
徐梅玉也沒瞞著他,“你可能是受到五年前記憶的刺激了。”
“這和相公又有什麼關係……”一句話沒說完,夏瑾禾的臉又皺到了一起,“疼……”
徐梅玉急道:“你是不是在腦子裡想顧千渝了?”
夏瑾禾艱難地點了點頭,“想也不能想了嗎?”
徐梅玉輕輕地給夏瑾禾揉著太陽穴,“你最好不要想。”
顧千渝並未走遠,只是坐在了房頂上。
他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他知道這一天早晚回來,只是沒想到竟然來的這麼快,甚至還有些突然。
向來殺伐果斷的笑閻王此刻臉色蒼白,渾身透著無力感。
看到他就疼嗎?
顧千渝直接給了自己一巴掌。
他簡直喪心病狂,禽獸不如!
瑾兒受不了寒,那冰牢又是極寒之地,也不知道瑾兒那時是怎麼熬過來的。
顧千渝掛在腰間的玉佩亮了下。
是夏瑾禾在找他。
之前他把這塊玉佩給夏瑾禾時,曾親口對她說,她要是找不到自己,就把玉佩摔在地上,他一定會出現在她面前。
可是,現在他的腳步猶豫了。
他不知道該怎樣去面對她,她看到自己會疼的更厲害吧……
他不敢往下想。
顧千渝攥緊拳頭,看著腰間的玉佩暗了又亮,亮了又暗。
來來回回,心裡像是被萬蟲噬咬,連呼吸都是疼的。
他掙扎著,氣急攻心,沒忍住吐了口血。
腰間的玉佩還在發著光。
夏瑾禾疼暈過去的時候,似乎在門口看到了顧千渝,她淡淡地笑了下,伸手往前抓了抓,暈在了徐梅玉懷裡。
“瑾兒……”
徐梅玉剛想開口說話,就被顧千渝蒼白的臉色嚇到了,“你剛出去幹什麼了?怎麼像是被什麼妖怪吸食了精氣一樣。”
“瑾兒她……”
徐梅玉:“疼暈過去了,要她不要想你,她偏要想。”
“這不就疼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