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是人才,我就是了?
“……當初你從市裡黨校回去,我還想著怎麼能幫助你的,人都是有感情的!可吉人自有天相,你也來了省裡……你看,你也是青幹班的副班長,這下,阮煜豐死了,你就是唯一的班長了,前一段又在省報上發表了文章,當之無愧的,就是我們青幹班的優秀學員,今後的路,只有越走越開闊……”
焦海燕說了好大一會,盡管她臉上都是虔誠,都是恭維,語氣都是小心翼翼,用詞也是非常的斟酌,馮喆卻覺得她只是唧唧歪歪。
彷彿是很認真的在聽焦海燕說話,心裡卻想到了魯迅講的一個段子:有位高僧即將圓寂,有一件遺憾事令他難以瞑目,他一輩子沒見過女人的身體。弟子們為了滿足師父的願望,花錢僱了一個妓女,送到老和尚的病榻前。妓女脫下衣服,老和尚一看,揮揮手:讓她走吧,跟尼姑一樣。
眼前的這個焦海燕,真的覺得就靠幾句話能將自己的嘴給糊住?
馮喆不想浪費時間了,打斷焦海燕說:“你叫我來,就是想讓我聽好聽的?”
焦海燕又低下了頭,半晌才說:“我和齊明鑫已經領了結婚證,五一就要舉辦婚禮,那天晚上的事情,請你替我保守秘密。”
“我為什麼要幫你呢?”
焦海燕抬起頭看著馮喆,馮喆說:“公安正在調查,我現在沒說,那是我還在考慮,那不能代表今後我也不說。”
“那你就去說!”焦海燕猛地聲音大了起來:“你說什麼?看誰會相信你!”
“再說,你講了對你有什麼好處?”
“那你叫我來做什麼?”馮喆說著站了起來:“對我沒好處,但是齊明鑫會在乎!我還有事,先走了。”
焦海燕幾乎立即就抓住了馮喆的手,馮喆看了她一眼,焦海燕將手又松開了:“齊明鑫是很有前途的,今後,他可以幫你,我會讓他幫你的,現在也可以……還有……”
焦海燕說著,從一邊的包裡拿出了一個紙袋,將裡面的東西倒出來,是一沓沓包紮好的錢。
“這些,給你,只請你,將那晚的事情,永遠的忘掉。”
馮喆重新的坐下,問:“你覺得,我會在乎錢?”
焦海燕瞬間臉色緋紅:“那……你……我……你在半間房,為什麼,沒有……”
馮喆心裡好笑,但是覺得實在沒有必要再和她繼續談下去了,說:“你覺得呢?”
焦海燕看著馮喆,緩緩的點頭說:“好,好。”
焦海燕說著,起身走到了屋子中間,然後慢慢的解開了自己的衣服。
看一個漂亮的女人在自己面前寬衣解帶,真是一個很美妙的過程,馮喆說:“你背對著我,有誠意嗎?”
焦海燕聽著全身一抖,慢慢的轉過身,果然好身材。
馮喆瞬間有一種沖動,覺得自己這會要是想讓這個女人為自己無論做什麼,她都會答應的!
但是,要讓這個女人徹底的對自己産生恐懼,讓她害怕自己,僅僅佔有她,是不會收到好的效果的。
再說,焦海燕懼怕和男人上床?
“你看著我……你這會其實心裡在罵我,對不對?你在乎齊明鑫?不是,你是在擔憂自己的前程!我告訴你一件事,你會覺得你今天叫我來,是叫對了。”
焦海燕衣裳半解的,身上的一切若隱若現,臉上帶著一種被玷汙的、難以承受的無奈,馮喆冷冷地說道:“你元旦和阮煜豐在三零九做的事情,我全知道。”
焦海燕全身又是一抖,驚赫的看著馮喆,臉上沒有了血色,馮喆點頭說:“不是阮煜豐告訴我的,盡管他後來也給我炫耀過和你在一起的一些細節,是的,他那人你比我更瞭解。那個時候,我就在洗手間裡,整個過程,我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焦海燕全身一軟,就癱在了地毯上,光潔的身子毫無遮攔的呈現在了馮喆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