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五個小隊裡面,比郭家更差的,只有鄭英。
她一向注重於商業,單打獨鬥,和郭家這種商業家族不一樣。在她手下,根本就沒有看得上眼的國術者。所以,她臨時僱請了個丹脈高手為伴。
直到現在,她的助理仍在手足無策,不知道怎麼辦。其它幾方,則是比郭家好得多,都有不少丹脈高手為候備。
由這一點,也是看出東海市和其它外面家族的差距,至少在保護安全這方面,遠遠不如它人。
“是啊。到了那裡,即使找到了人,接下來怎麼辦?遇到危險,有六位丹脈高手都無法應付,後續去的這些更低能力者,更是不可能。”
“我們能否臨時再對外請兩位信得過的高手,否則,去了也沒有多大的用處。”郭清瑩的四姑郭嬋說話。
“無法請得到。因為‘鍋子臉’的禁令,那些丹脈高手沒人敢涉足東海市。要去外地相請,那時間太長了,遠水解不了近渴。第二是人心隔肚皮,不知根知底的話,信不過。”
郭泰安滿是無奈,垂頭喪氣。
最近幾個月,他執掌的郭家,不斷遇到棘手問題,令到他灰心喪氣。
而且,他明顯感覺出父親和兩個弟弟似乎對自己的能力産生不滿感。
“在以往,我們倒有一個最好不過的人選,但可惜他和我們郭家斷絕關繫了……”
聽到兄長說到“鍋子臉”,郭炳腦海霍然躍出一張臉龐。要是有他幫忙,那此次危險即迎刃而解。
想到幾個月來,因為陸凡的決裂,郭家的實力飛速倒退,在省裡被不少勢力聯手排斥,被連家那樣龐然大物公開反對,他就無奈。
“多好一張牌啊。本來應是郭家奮勇向上的好牌,卻被自己這個豬隊友的兄長,硬生生給打沒了……”
他話一出口,屋內的人都知道他說的是誰。
而且如郭炳一樣,不少人都是不由自主地浮現出那張臉龐。當初,郭家也是遇到不少難題和險境,都是這人挺身而出,一一化解。只是這幾個月來,因為此人的決裂,郭家成為眾夭之的,成為了林州城的笑話,這個名字一下子成為禁詞,他們日常談話都是格外注意,避開它。
郭泰安面色尷尬,說:“那位姓陸的,既然公開說和我們不是一路人。我們郭家也算是大家族,總不會低聲下氣去乞求別人原諒。我們有自己的家族尊嚴。我就不信,離了他,我們郭家還會敗落不成。”
一時間,屋內隱入沉寂。
“會不會敗落,不是很明顯?現在林州市,還有哪個把我們林家放在眼內?”但是這些話都心裡想就好,不能說。郭泰安是長兄,執掌大務,誰也不好讓他難堪。
郭太軒重嘆一聲,說:“此事不說也罷。無論如何。陸大師對我們郭家都是有在大恩大德,泰安,你說話注意一些。”
郭泰安點首:“是。”
郭太軒看到屋內士氣變得更加消沉,這也是一提起陸凡,就必然流露出的沮喪情緒,一種對郭泰安不滿的無聲情緒。
他不由說道:“除了鄭英一家,其它三家怎麼說?都決定派高手前往了嗎?”
“據最新的訊息,的確如此。雲家、馬家,還有那蔡家,都是決定派援兵。只是……”
“只是什麼?”
郭泰安見他吞吞吐吐的模樣,不由問道。
“只是他們三家的意思是三人結成聯盟,合作前往,不理會我們郭家。”
“什麼?他們也太過份了吧?我們才是此次行動的主家,沒有我們,他們連‘太歲延壽液’在哪都不知道,現在過河拆橋,竟然不理我們郭家!”
屋內幾人都是氣憤不已。
尋找“太歲延壽液”,是郭家的提議併成為領導的。如今這些人另起爐灶,不讓自己參與,這算什麼事?
“一定是雲濟天的主意!這個奸鬼,就是頭大白眼狼。早知道當初,就取消他雲家的資格。”
“就是。‘太歲延壽液’還沒見到影子,就趕著禦磨殺驢,是不是太焦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