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七八天都沒有上朝,也沒有收到女皇宮殿請禦醫訊息的一些大臣,坐不住了。
在宿軼涵照例上前說陛下身體不舒服,有事遞摺子的時候,尚書大人首當其沖的對著宿軼涵發火了。
“丞相,你這越俎代庖是何意思,陛下身體不舒服,你怎麼知道,禦醫呢,讓禦醫來跟我們說。”
宿軼涵神色都沒變一下,淡淡的看了眼怒發沖冠的尚書,語氣平緩。
“尚書大人不好好辦差,卻管起這些事情,本相倒是要問一句,是何居心了。”
明明只是關心陛下,卻被倒打一把的尚書大人,氣的一個倒仰。
指著宿軼涵,手抖個不停。
“你...你...你汙衊。”
宿軼涵面無表情的想,本相就是汙衊了,你能怎麼滴?
或許是那意思太明顯,尚書大人直接被堵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只能憤恨的瞪著小人得志的宿軼涵。
旁邊幾個跟尚書大人交好的大臣也看不下去了,立刻站出來。
“丞相這是什麼意思,尚書大人只是關心陛下的身體。”
“是啊,我們這麼久沒見陛下了,禦醫那邊又沒有訊息,進宮還被攔著,這裡面,怎麼看怎麼都不尋常,丞相難道沒什麼要解釋的?”
“今天既然大家都在,不如便一起去看看陛下吧。”
幾個大臣你一句我一句,神態誠懇,卻帶著咄咄逼人之勢。
好似宿軼涵不答應,他們見不到忘憂,就不罷休。
也不怪這些大臣不安,哪個國家面臨這種事情都會慌。
因為那不是一般人,是他們的皇啊。
要是皇出事,他們這些大臣怕是也要跟著遭殃。
他們打算是好,偏宿軼涵不跟著走。
接過侍從遞來的今天上報的摺子,簡單翻閱了兩下,劃出急件,普通案件,無關緊要的事件。
全程沒把那幾個等待回答的大臣當回事,看都沒看一眼。
“你...你...宿軼涵!”
這是尚書大人第一次叫宿軼涵的名字,可見氣的不輕。
其他大臣面色也沒好到哪去,盯著依舊淡然的宿軼涵,十分憤怒。
就在氣憤緊繃到一觸即發的時候,宿軼涵開口了。
只是說出來的話,卻是氣的幾人差點當場動手。
“尚書大人沒事叫本相名字做什麼,是表示你們說完了嗎,那說完了就別擋道,本相還要去給陛下送摺子。”
聽聽,聽聽,這叫什麼話。
感情他們說了這麼半天,他壓根就沒當回事是吧。
氣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