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要不要我幫忙?”辜鈞儒看著她的腳傷,帶幾分戲謔的意味。
“不勞你費心。”靳雪試著站起來,打算忍痛扶著牆壁慢慢走,可是一陣劇痛讓她重新跌坐在床上。
“實在不行的話隨時開口,逞強沒有好處。”辜鈞儒走到沙發前坐下,隨手拿起旁邊一本書翻開,他就等著她開口求他。
靳雪看一眼辜鈞儒,卻怎麼也無法開口讓他幫忙,她咬咬粉唇,抱著睡衣再次試著站起來,想一點點往浴室挪步。
突然她一個懸空而起,一臉錯愕的她意識到自己已經被辜鈞儒攔腰抱起,她臉霎時紅了,“你幹嘛?我又沒讓你幫忙。”
“沒人告訴你,女人太倔強了不好嗎?”辜鈞儒瞥一眼靳雪的臉,往浴室走去,他還真的是第一次對一個女人如此有耐心。
靳雪撇撇嘴,並不領辜鈞儒的情,她已經打定主意,明天天一亮就回家。
辜鈞儒把靳雪放下,他的手有點不捨得從她腰上松開,那裡的手感很柔軟,很細膩,但他不想讓靳雪把他當色狼看待,於是鬆了手。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靳雪扶著牆站好,看都不看辜鈞儒一眼。其實她心裡也沒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是浴室,她處境很危險。
“你確定不用幫忙嗎?”辜鈞儒帶著侵略性的眼神掃一眼她全身上下。
“不用。”靳雪抓狂,想轟人。
“實在不行你再叫我,不管是脫衣服還是穿衣服,我都很樂意效勞。”辜鈞儒唇角一抹弧度,往浴室門外走去。
“給我把門關上。”靳雪很不爽地提醒他道。
辜鈞儒很配合地把浴室的門關上,靳雪還是不放心,很想去反鎖上門,可是腳踝處一陣疼痛傳來,她倒抽一口涼氣,她現在是寸步難行,唯一能做的,是以最快的速度沐浴更衣。
她忍痛把身上的衣服脫下,很快浴室裡面氤氳霧氣,水溫適中的水流從頭頂落下,將她身上殘留的消毒藥水味沖刷而去。
水聲嘩嘩,站在浴室門外的辜鈞儒有些按捺不住,可是他知道這個女人跟別的女人不同,時機還沒成熟,他不能亂來。
浴室裡,靳雪舒服地沐浴完,她用一條毛中裹住了涅發,緊接著穿上浴袍,可是她一抬腳,一股鑽心的疼痛又傳來……
“啊,好痛。”她難以忍受,快要哭出來。
下一刻,浴室的門開了,辜鈞儒毫無避忌地大步走了進來。
“你沒事吧?”辜鈞儒走到她面前,臉上是無法掩飾的擔心。
“你這色狼,別人洗澡你都間進來,我要沒穿衣服你不是要看光光了嗎?”靳雪顧不上腳痛,沖辜鈞儒大罵。
“那你沒事在這裡鬼叫什麼?”辜鈞儒才不承認他在緊張她。
“要你管!”靳雪很不爽地翻了個白眼。
“你在我家,我當然要管了。”辜鈞儒視線一滯,落在靳雪胸口的位置,一時之間移不開視線。
靳雪順著他的視線低下頭,看到睡袍的領口鬆鬆垮垮的,幾乎露出她一半胸部,她忙捂上,氣憤道:“你看什麼看,色狼。”
“你就這麼報答你的恩人的?”辜鈞儒的視線回到她臉上,臉上擔心的痕跡已經消失無跡。
“什麼恩人?”靳雪死也不願意承認眼前這個人是恩人。
“送你到醫院,收留你住下來,還不算恩人嗎?”辜鈞儒湊到她耳邊,“說說看,打算怎麼報答我?”
“什……什麼報答?”靳雪總算看到他的狐貍尾巴,她一臉防備。
“這個問題問得很好,要問我想什麼報答,我當然是想要你以身相許了。”辜鈞儒臉上掛著笑,是很討好的笑。
“你少作夢。”靳雪惡狠狠道。
辜鈞儒淡淡一笑,“好吧,我不介意先作作夢。”他一邊說著,一邊解領帶。
靳雪嚇得花顏失色,“你想要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