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鈞儒瞥她一眼,“脫衣服洗澡,不然怎麼作夢?”
“你你你……不可以,穿上。”靳雪命令的口吻。
“你很霸道,從沒有人敢用這樣的口吻跟我說話。”辜鈞儒已紀在解襯衫最上面的鈕扣。
“你要脫就回你的房間脫。”靳雪好想把他轟出去。
辜鈞儒靠近她,“怎麼,怕了?”
“哼,我怕什麼?你的司機,你的秘書都是可以給我作證的。”靳雪昂首挺胸,不讓辜鈞儒看出來她的怯意。
辜鈞儒啞然失笑,“你好天真,他們剛剛是答應作證,可問題是他們都是我的人,關鍵的時候,他們是站我這邊的。”
“哎喲,我腳好痛。”靳雪自知是上了賊船,她故意避開辜鈞儒的話題。
辜鈞儒看出來她那點小心思,故意繞開跟他的敏感話題,還挺聰明的。
他一把將她抱起,壞壞一笑,“你站太久了,我們坐一會吧?”
“……做?我不要跟你做,你放我下來。”靳雪在辜鈞儒懷裡掙紮,她的手不經意滑入他襯衫裡,已經摸到他結實的胸肌。
辜鈞儒已經在輕喘,這女人,根本一點都不懂避重就輕,她分明就是在煽風點火。
他將她放在床上,雙手握著她柔弱雙肩,“笨蛋,我說的是讓你坐下,不是做愛,懂嗎?”
靳雪臉紅到耳根,她顧左右而言他,“我腳好痛。”
“腳痛就用冰敷。”他把早已經準備好的冰塊拿來。
“我自己來就好。”靳雪不敢勞駕他大總裁。
看她笨手笨腳準備的樣子,辜鈞儒輕嘆一口氣,“達強是沒有好處的。”
“我沒逞強,又不是沒摔過。”靳雪抬起腳看一眼,很快便嚇了一跳,“怎麼回事?這裡腫了一塊。”
“何止,這裡不僅會腫,很快還會青紫一塊。”辜鈞儒拉來一把椅子坐下,將她的腳放到他腿上,二話不說幫她做冰敷。
當他握著她纖細的腳,他意識到這是他第一次幫一個女人處理腳傷。
靳雪看著辜鈞儒專心致志的模樣,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沒那麼討厭他了,心裡還對他生出了幾分好感來。可是,他對她那種非分之想,還是讓她有幾分防備。
清晨,靳雪從睡夢中醒來,腳踝處一陣疼痛讓她坐起身來抱住了腳。
“好痛,為什麼比昨天晚上更痛了……”她痛得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她本來還以為,看過醫師,做了冰敷,過一個晚上會好點。
“現在不只是痛,而且你還會看到有瘀血,紅紅紫紫的,非常恐怖。”一道聲音從門口處傳來。
“哇!”靳雪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一大跳,不小心碰到痛腳,又是痛得呲牙咧嘴的,她猛地轉過臉瞪一眼站在門口處的辜鈞儒,“你進來之前能不能先敲敲門?”
“看不出來長得兇巴巴的靳大小姐膽子竟然這麼小。”辜鈞儒唇角隱隱透著笑意。
“你還笑,很痛的你知不知道?”靳雪一臉不爽地又瞪辜鈞儒一眼。
“好了,誰教你睡覺也不把房門給關上,我來就是想問你要不要幫你換藥。”辜鈞儒走了過來,看了看她腳上的傷勢。
靳雪抱著傷腳,苦喪著一張臉,他分明就是不安好心。她比誰都想睡前把房門關上,可是扶著牆洗個澡已經是她的極限了,她實在是太痛,沒辦法去關門。
“不用了,我要回家,謝謝你昨晚收留我,可是現在我只想回家。”她粗聲粗氣道。
辜鈞儒聽到她說要回家,心裡生出幾分不快,可是強行把她留下來,又不是他的作風,可是他依舊是想跟她多待一會。
“這樣吧,我幫你處理一下傷處,再送你回去。”他退一步說話。
“一言為定。”靳雪喜出望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