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翀目光有些擔憂地看著蘇莫“先生明日也要多加小心。”
“這個你不必擔心,明日我會派府中的守衛送秦先生去囹圄。有我的人在,沒人敢為難秦先生。”鄭嬰說道。
翌日,蘇莫再次來到囹圄。這鄭嬰的手令果然十分好使。守衛看到那手令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問,直接躬身將她請了進去。
韓非再次看到蘇莫,十分詫異“秦先生,這裡不是什麼好地方,你怎麼又來了?”
蘇莫淡淡地一笑,側目看著身邊的守衛。守衛十分識趣,躬身離開。
蘇莫推開牢門走了進去,將自己的來意說明。
韓非聽完不置可否,微皺著眉頭不語。
倉伯聞言卻是大喜“這下好了,只要秦王看到爺的書信,爺就有出去的希望了。”
蘇莫贊同地點點頭,再次看向韓非“韓大叔,請您即刻書寫書信吧。”
韓非眸中閃過一絲猶豫“我要寫什麼?難道寫我錯了,讓秦王放了我?可我的所做所云,都是身為使臣該做的,該說的。”
“我知道您有您的立場,有您的堅持。可身在囹圄中,您的立場和堅持還有什麼意義?”蘇莫反問道。
韓非微微一怔,捋著鬍子像是在品讀著這句話。
蘇莫近前一步,接著說道“還有,您是韓國的使臣,但同時也是翀兒的父親,您難道就不為翀兒想想嗎?您深陷囹圄,他焦急萬分,您讓我帶他離開咸陽,他會走嗎?”
“爺,您該為小少爺想想。”倉伯也從旁勸說道。
“唉——”韓非輕輕嘆口氣“你們說的對,我是應該為翀兒多想想。我現在就寫。”
蘇莫嘴角終於露出釋懷的笑容。
片刻後,韓非將寫好的竹簡交給蘇莫“有勞秦先生了。”
蘇莫接過竹簡,拱手說道“韓大叔再忍耐一下,很快您就可以和翀兒團聚了。”
兩人正在拱手道別時,牢房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只見牢門外走過來一行幾人,中間的一人一身黑色的官袍,手中拎著一個食盒。
那人看到牢房內除了韓非和倉伯還有一人,不禁一愣,隨即沉著臉色問跟在身後的守衛“你好大的膽子,竟私自放外人進來。”
“右相大人,小的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私自放外人進來。”守衛急忙跪倒在那人身前“此人手執公子嬰府邸手令,要見韓國使節,小的不敢不讓他見。”
那人聞言將目光看向蘇莫“你是公子嬰府上的人?”
“他是公子嬰的門客,亦是韓某的舊相識。”韓非急忙接過話頭,對著那人躬身施禮“今日來只是探望我一下。”
“哦,是舊相識啊。”那人的目光看向蘇莫手中的竹簡。
蘇莫本能地將竹簡掩藏在身後。
那人嘴角露出一抹笑容,拎著食盒走進了牢門“正所謂相請不如偶遇,你既然是非弟的舊相識,那我們不如一起喝一杯。”
蘇莫看著那人從食盒中拿出兩盤菜和一壺酒放到桌子上,心中頓時升起一絲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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