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瑞:臥槽,勁爆。
荊朋:所以,你喜歡老瑞?
尤夏:滾吧。
文瑞:哎哎哎,別他媽拖老子下水。
荊朋坐在車窗邊,整個手都在輕微的顫抖,不是不懂,只是裝不懂。
他打了幾個字,刪掉,重新打,又刪掉,再重新打:你在逗我嗎?
尤夏: 對。
文瑞:很明顯不是。
荊朋: 什麼時候開始的?
尤夏:記不得了。
王曼:我的天啊,我目睹了什麼?
文瑞:這猝不及防的,讓我緩緩。
尤夏: 驚喜吧。
文瑞: 何止驚喜,我他.媽都懵逼了。
文瑞: 你不會私下說嘛,果然神仙,表白都那麼牛.逼。
尤夏:不是表白。
尤夏:過去的事了,提提也沒什麼。
王曼:我那會就覺得不對,老瑞,我跟你說了還不信,放之前她哪會和我們玩。
文瑞:我他媽…
文瑞:你這昨晚喝的那麼多,別告我是因為這事。
尤夏:沒有。
尤夏: 我們舍友三個喝開心了而已。
文瑞:阿朋呢,半天不吱聲,躲龜殼裡了?不敢說話了?
文瑞: 估計悔的腸子都斷了。
尤夏: 他開心著呢,身心舒暢。
荊朋:那你怎麼不說?
尤夏:我準備說,你約炮去了。
荊朋:那是個意外。
尤夏: 意外了兩三次。
荊朋: 我不知道怎麼跟你解釋。
尤夏:不用解釋。
尤夏:如果不是無所謂了,我也不會當個玩笑一樣現在在這裡說出來。
文瑞:哎,只怪要畢業了,遺憾吧。
尤夏:不遺憾,我還得謝他。
文瑞: 怎麼說?
尤夏: 半途而廢。
荊朋: 對不起。
無人再說話。
尤夏看著那三個字,已經沒了什麼情緒,只是秘密說出來了,突然間感覺心裡舒暢好多,正挖著西瓜,喬新給她單獨發了個訊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