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夏:就那麼回事。
喬新:你又喝大了?跑群裡說這個?
尤夏:沒啊。
喬新:我暈,我看你是瘋了吧。
尤夏:清醒著呢。
喬新:哎,他這種人,得了吧。
尤夏:知道。
喬新:你啊,就是習慣了,先前每天在一起的人,突然跑去和別人…給誰都一時承受不了,就是錯覺而已。
尤夏:或許吧。
喬新:你在幹嘛呢?在外面嗎?
尤夏:沒有啊,躺著吃西瓜。
喬新: 網友呢?
尤夏: 在看劇。
喬新:好吧,有什麼事跟我說啊,這麼大事居然瞞著我。
尤夏:我的錯我的錯。
喬新:哎,吃吧吃吧,有空再聊,我在車上呢,頭暈。
尤夏:好。
...
另一邊,
文瑞給荊朋打了個電話。
“怎麼說?”
“什麼怎麼說?”
“這事啊,打死我也沒想到。”
“嗯。”
“嗯什麼嗯,你打算怎麼辦?”
“都他媽這樣了,你說怎麼辦?”他突然大聲,嚇得後頭的小孩子哇啦一聲哭了出來。
“要我說,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只能說她藏的太深了。”
荊朋沒有說話。
“得了,你自個冷靜會吧,好好反思反思,自己都他媽的幹了啥,這都什麼狗血劇情。”
他見荊朋不說話,想來也是心情不好,“掛了啊。”
荊朋翻看著聊天記錄,一遍一遍重複著她那幾行字。
淡淡的,淡淡的,似乎沒有一點兒感情在裡頭。
他撂了手機,眉頭緊皺著,突然給了自己一巴掌。
坐在對面的姑娘愣了。
...
二十三分鐘後。
車停在了一個陌生的站點,荊朋心裡悶的難受,下車透透氣,他抽著煙,到離火車遠遠的牆邊蹲著,兩手捂著腦袋,一動不動。
良久,
煙頭燙到他的手指,灰燼落了滿地。
車子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