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屍兄弟說的好!”
門外傳來一聲大笑,馮峒大搖大擺走進院子,坐在文京墨身側,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朝屍天清一敬,“這兩日,還要仰仗屍兄了!”
屍天清和郝瑟不禁一怔,同時轉頭看向文京墨。
文京墨抿了口茶:“適才小生已和馮門主說好了,這兩日我們就與馮門主一同行事,事後,馮門主願意將酬金與我們五五分成。”
“五五分?!”郝瑟大叫騰一下跳起身,驚喜大喊,“那就有一千五百兩?!”
“是一千二百五十兩!”文京墨一把將郝瑟給按回了座位。
“好多錢啊!”郝瑟愣愣眨眼,“可是……你啥子時候和他——啊!老子知道了,就是你們兩個在那瞎比劃的時候?!”
郝瑟回憶起之前文京墨和馮峒二人的那一番“啞語”對話,恍然道。
文京墨微笑,馮峒點頭:“郝兄弟好眼力。”
郝瑟抹了抹頭上的汗,忙給文京墨添了一杯水。
“聚義門門徒眾多,為何要我等幫忙?”屍天清皺眉問道。
此言一出,馮峒不禁一聲長嘆:“屍兄有所不知啊,小弟風門的這幫小弟,都只會些花拳繡腿,平日裡嚇嚇人還行,若真遇到高手,怕是不堪一擊啊!”
說著,就一臉意味深長看了一眼屍天清。
郝瑟又回想了一下之前馮峒一眾被屍天清胖揍的劇情,頓時瞭然。
原來是花鉅款抱屍兄的大腿啊。
“為何是兩日?”屍天清又問。
“許良山兩日之後就可趕回樂安縣,到時這捉拿墮仙的燙手山芋,自然就要撇給他了。”馮峒笑道。
“兩天啊……”郝瑟抓了抓頭發,一臉擔憂看向屍天清和文京墨,“行嗎?”
屍天清面色沉凝,默不作聲。
文京墨微微一笑:“郝兄,你可還記得那墮仙如今是幾日做一次案?”
“三日!”郝瑟舉手答道。
“那打更的老漢是何日死的?”
“昨晚上!”
“那下次犯案又是何時?”
“呃……”郝瑟扳著指頭算了起來,“今天一天,明天一天,後天一天……這就是三天,應該是後天午夜!”
“後日清晨,許門主就回來了!”馮峒信誓旦旦道。
郝瑟三白眼閃閃發亮:“也就是說……”
“也就是說,這兩日,墮仙出門作案的機率甚低,我等只需做做樣子巡視便可。”文京墨用手指敲著桌子道。
“哇塞,只要在街上遛彎兩晚上,就能賺一千兩百五十兩銀子啊……”郝瑟一雙三白眼彎成了一雙月牙。
“墮仙當真不會出現?”屍天清猛一抬頭,啞聲問道。
文京墨手指頓了頓,沉吟片刻,望向馮峒:“屍兄擔心也不無道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馮門主,你所說的那套專門應對墮仙的裝備可曾備好?”
“放心,抱在馮某身上!”馮峒自信滿滿道,“絕對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