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的符籙炸響聲中,暴漲數丈的烈焰劍芒橫掃四方。與之剎那,霧氣破碎,殺機崩亂,十數道人影一頭衝入峽谷之中。
不知是運氣所致,或禁制使然。衝入峽谷之後,再又狂奔百丈。一度驅之不散的霧氣與千萬億兆的毒蠓,忽然消失的無影無蹤。
眾人依然不敢大意,繼續往前。
又去百餘丈遠,前後再無異常。
無咎帶頭落下身形,揮手褪去銀甲,收起手中的劍光,輕輕緩了口氣。
韋尚、吳管事、衛令,也紛紛止步。
廣山與兄弟們,依然披著銀甲,卻丟了鐵棒刀斧,伸手亂拍亂打。而那揮之不去、且沾滿全身的毒蠓,已蕩然無存。至於星月銀甲,所幸並未損傷。
“那小蟲子與飛蠹相仿,單個弱小,而千萬聚集起來,竟也如此的嚇人!”
無咎似乎餘悸未消,又自言自語道:“強大者,未必恆久;微末者,也未必消亡……”
“倒也無妨,此地或有禁制,使得毒蠓,難以穿越!”
衛令附和一句,卻看向那十二個高大的漢子,以及銀光閃閃的盔甲,禁不住讚歎——
“公孫老弟,你家的銀甲,著實不差,願否交換?”
“衛兄,我損失的法寶,價值十萬塊,是否補償一二?”
“這個……”
廣山與兄弟們尚自檢視銀甲,慌忙褪去收起,然後一個個撿起鐵棒刀斧,旋即殺氣橫溢而神色戒備。
所在的峽谷,百餘丈寬,兩側峭壁千仞,使得置身所在,顯得頗為幽深狹長,一時竟然看不見盡頭。
而便於此時,來時的方向,瀰漫的霧氣之中,相繼冒出一道道人影。
是羌家、魯家、毋家的弟子,終於擺脫了金翅毒蠓的圍困。不過,三家的情形似乎不妙。隨即有人 “撲通”倒地,有人“哎呀”呻吟。
無咎與韋尚、吳管事遞了個眼色,示意兄弟們就地等候。然後他與衛令,轉身迎了過去。
羌夷、阜全、魯仲尼、毋良子,雖然腳步踉蹌,氣喘吁吁,卻並無大礙。而姜趼子、魯仲子,則是摔倒在地,滿身鮮血,極為悽慘狼狽。
而六人之外,再無其他人現身……
衛令走到近前,愕然道:“怎會這樣?”
無咎則是看向那霧氣封鎖的來路,微微皺起了眉頭。
恰於此時,又有兩道人影衝入峽谷。一個男子,抓著一個女子……
無咎頓時舒展眉梢,深表關切道——
“是啊,怎會這個樣子呢?”
“齊恆,是齊桓害我四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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