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先生,韋老弟……”
竟是吳
昊,一頭衝入洞穴。
尚在酣睡的漢子們,隨即醒轉,頓時水花四濺,一個個皮上衣衫、抓起鐵棒、鐵斧。
“真的麻煩了……”
無咎與韋尚很是意外,換了個驚喜的眼色,正要出聲問候,卻見吳昊擺了擺手,就勢坐在一旁的石頭上,微微喘息道:“我接連五日,不眠不休,總算弄清原委,而無先生你害我啊……”
“我……我怎會又害你啦?”
無咎之所以將吳昊騙到原界,無非要他帶路,以免置身異地而兩眼一抹黑。誰料吳昊離去之後,多日不歸,只當指望落空,誰料他又突然返回。倒是錯怪了他,原來他始終忙著打探訊息呢。不過他垂頭喪氣的模樣與抱怨的話語,卻讓某位先生始料不及。
“無先生,你留下斷後,設法脫身也就罷了,為何舊事重提呢?”
“沒有啊……”
“你聲稱來自古羌家,前往古遺島大肆殺戮,只為找尋叛逃的弟子,是也不是?”
“哦,無非掩飾行蹤,不願被人知曉來歷,故而虛張聲勢而略施小計!”
“唉,我就是那位叛逃的弟子!”
“這個……”
無咎尷尬撓頭,道:“一時口誤,或也無妨……”
“誰說無妨,麻煩大了……”
吳昊猶自怨氣沖天,連聲嘆息。
無咎急忙衝著韋尚與兄弟們擺了擺手,摸出一罈酒遞了過去,歉然道:“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且歇息片刻,再說不遲。”
吳昊也不客氣,接過酒罈便是一陣猛灌。
韋尚與月族的兄弟們,則是不明所以。
無咎咧嘴含笑,就近找了塊石頭坐下。
不消片刻,一罈酒見底。
吳昊扔了酒罈,還想著發作,卻見某位先生坐在對面,笑臉中透著真誠的歉意。他不禁搖了搖頭,道:“唉,命該如此……”
“嘿!”
無咎翻手抓出十餘個酒罈子,招呼道:“與吳昊兄弟接風洗塵,諸位同飲……”
眾人搶過酒罈,這才出聲問候,然後躲到一旁,歡快痛飲起來。
無咎依然陪著吳昊,舉酒致意——
“吳兄,凡事由我擔當!卻不知發生何事,還請如實告知!”
“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