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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人:喝N當然是要用N瓶了

許眠迷濛著一雙惺忪的睡眼,動作機械地往嘴裡塞粥,面無表情地喃喃道:“我真的要死了。”

惹得身旁的男人一陣低笑,“那我可捨不得。”

……

不過這樣的晨練也沒持續幾天,因為某個小蟲母毫無預兆地開始生長痛了。

連原本要上學的計劃,也因這事耽擱了下來。

而大概他這亞成年身體本就特殊,他的生長痛比一般人都要來勢洶洶。

他也不嬌氣,只有疼得太厲害時才縮在蟲子懷裡像小貓兒似的輕輕哼哼兩聲。不過這往往在夜間發作,弄得他一宿一宿睡不好覺。

這可把蟲子們心疼得不行,每夜輪番守在他床邊,抱著他哄。

他倒覺得蟲子們太過緊張了,反過來安慰他們不是什麼大事。

期間伊麗莎白也頻繁往他這裡跑,一看到他就心憐不已:“哦,我可憐的小寶貝。”

每次總是變著花樣地給他帶各種各樣的新奇玩意和吃食哄他。

阿修爾給他檢查過,他這是體內激素太過不穩定導致,最終只得給他打針平衡。

而一提打針,某人就恨不得把自己藏起來。

最要命的是,這針足足比尋常針|頭長了好幾倍,還要一連打好多針,這可簡直是要了他的命。

於是每每到下午,帝國大廈就會上演一出“他逃他追”的戲碼。

“無路可逃”的小蟲母只得耍賴似的往地上一蹲,死死抱著一旁沙發腿不鬆手,“我不!”

他可以忍疼的,為什麼偏要打針啊!

蟲子的手剛碰到他,他就嗷嗷地喊痛,蟲子們怕真弄疼了他又不敢使勁拉他,幾人大眼瞪小眼。

最後還是亞米爾趕來哄他。

只見英俊的蟲子在他面前緩緩蹲下,笑眯眯地向他伸開雙臂:“好啦,我們不打了。眠眠先起來好不好,地上涼。”

他猶豫了片刻,看著青年真誠的笑臉,最終挪動著小屁股,任由對方將自己抱了起來。

他委委屈屈地趴在蟲子懷裡,剛要對著他控訴其他蟲子剛剛對他的“惡行”,就見青年抱著自己走的方向似乎有些不太對。

小蟲母眉頭一皺,發現事情有點不太對勁。

這怎麼像是去診室的路?

再一抬眼,就看見面前一排針對著自己,差點沒兩眼一翻撅過去。

“你騙人!!”許眠說著就要從亞米爾身上下來,卻被他攔著腰按回懷裡。

“我錯了我錯了,”亞米爾一邊道歉一邊溫聲哄他,“我們不看就不怕了,好不好?我在這陪著著您呢,眠眠乖……”

於是某個笨蛋蟲母就這樣被連哄帶騙地打了好幾針。

也為此,深覺“信任錯付”了的某人好幾天沒搭理亞米爾。

好不容易捱過小蟲母的生長痛,沒過多久,蟲子們剛放下不久的心又再次懸了起來。

因為他們發現小蟲母這兩天開始飯吃得越來越少了,連平日裡最喜歡的零嘴也都不愛吃了。

偏偏小蟲母還因為上次哄騙他一連打了幾日針的事慪氣,怎麼也不肯和他們說是怎麼回事。

這可把蟲子們急得團團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