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蟲母憤怒地抬頭:你們這是幹啥了!
做賊心虛的蟲子們眼神飄忽。
他的目光在蟲子們身上徘徊了一會,最後小手一指,讓對方幫他開啟。
被點到名的某位副官此刻把“柔弱無力”展現地淋漓盡致,只見他握住瓶身,擰了半天也沒開啟,還狀似委屈道:“啊,好緊。我擰不開。”
許眠:……呵呵。
深覺被演了的小蟲母小眼珠一轉,眨巴著水靈靈的轉身看向一旁的伊麗莎白,甜甜地喊道:“姐姐,我擰不開。”
伊麗莎白:“!”
被擊中心房的某蟲當即毫不猶豫地選擇背叛組織,喝令阿修爾給小蟲母擰開。
第二回合,蟲子陣營因有蟲臨時叛變依舊惜敗。
難道這幫狡猾的蟲子就此放棄了嗎?
當然不。
第二天,小蟲母看著手中直接把瓶蓋和瓶身融為一體的奶瓶,不禁陷入了沉思。
算了,這飯不吃也罷。
想喝口奶吧——好嘛,盛奶的杯子全被換成了奶瓶。
那就喝口水——得,水杯也“無一倖免”,全員被奶瓶頂了位置。
目光所及,皆是奶瓶。
小蟲母幾乎要怒了:這幫蟲子到底是什麼癖好?!
但當他跑去“質問”蟲子時,這幫蟲子卻一個比一個無辜:
您在說什麼?我們不懂。
最終,面對一群心機蟲,小蟲母無奈“屈服”了。
於是蟲子們終於如願以償地看到了他們想看的場景:
少年靠在柔軟的沙發上,微微仰著頭,手中握著一個奶瓶,泛著水光的薄唇覆在奶嘴上慢吞吞吮吸,隨著鼓動,貝齒間殷紅的軟舌若隱若現。
用著最天真無邪的面龐做著勾人而不自知的欲態。
蟲子大膽而貪婪的目光在他臉上逡巡,喉結隨著少年唇角不經意間溢位的奶|汁上下滾動。
蟲子幾乎有些按捺不住。
他們漂亮的蟲母此刻就在他們面前,唇齒間奶香彌漫,散發著黏膩誘人的甜。
蟲子忍不住把他抱起來,爭先恐後地把唇貼到蟲母溫熱的面板上去,彷彿每靠近一點,身上燒著的火才能被稍稍滿足一些。
然而,這無異於飲鴆止渴。
於是蟲子在內心深處發出喟嘆,偷偷藏下隱秘的心思。
他們的蟲母,永遠只能屬於他們。
誰也無法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