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被裝進了盤子裡。
秦然發現,有這麼一個人搭下手真不錯,好多事情不需要自己親力親為,時間減了一半,工作量卻完成的很快。
“秦然。”
一直負責做一些端碗端盤子活的週末藥悶聲悶氣的開口。
“可以給我一些有難度的活嗎?”
秦然一聽,呵?了不起了不起,有志向!
“那...你想做什麼啊?”
切菜,怕他切了手。
炒菜,怕他被油崩到。
總之,在秦然眼中,27歲的週末藥動手能力所代表的年齡只有7歲。
“我什麼都能做。”
週末藥拍著胸脯跟秦然打包票。
“還可以做的可好了。”
秦然:老子信了你的邪。
可是抵不過週末藥大眼睛裡充滿的渴望和撒嬌攻勢。
秦然不做聲,週末藥就緊緊貼著他看著他。
走到哪跟到哪,一雙大眼睛執著的望著自己。
就好像是主人吃飯時身邊的狗,什麼話也不說,只是腦袋往你胳膊上一枕,眼睛執著的望著你,直到給你盯的覺得良心上過不去,不滿足它簡直就是天理難容。
週末藥就是那隻最能磨人的狗。
“好!”
秦然受不了了,再被這樣的一雙眼睛看下去,自己一定會瘋。
“過來,我教你切菜。”
秦然拿了一把芹菜,之前已經被週末藥粗暴的摘了根—芹菜的莖直接就短了一大截。
秦然把週末藥拉到菜板前,給他拿起刀。
週末藥:“???”
“切吧,我看著。”
秦然倚在廚房的窗戶旁看著週末藥。
這個走向不大對,週末藥周少爺眉頭一皺,覺得事情發展不妙。
“秦然?你不教我?”
秦然覺得很奇怪:“你先切,切得不好我才能糾正啊。”
“可是你不教我怎麼會切呢?”
就像是強詞奪理的孩子,週末藥開始玩起了語言遊戲。
秦然不想和週末藥在晚飯時間爭論是雞生蛋蛋生雞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