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給你切兩刀,你看好了。”
說著,秦然拿起菜刀,左手很利索的按住芹菜,右手的刀乾淨不拖沓,案板上就出現了長度一致的芹菜段。
“諾,你試試,慢慢切,注意不要切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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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藥還是一臉拉不出屎來的表情。
“週末藥?”
秦然晃了晃手中的刀,眯著眼睛,一副“你給我幹活就立刻滾出老子的魔仙堡“的表情。
迫於壓力,小周同志不情不願的把芹菜杆當成秦然來切。
一下一下,咔嚓咔嚓的,看的秦然在一旁默默的心驚膽戰。
人家不是想要偶像劇效果,讓你從後背環繞住人家,然後手按住人家的手,耐心教學嘛!
最好說話的時候還能不經意的擦過人家的臉頰,留下最美好的回憶麼!
週末藥的幻想泡泡終結在了鋼鐵般的直男秦然手裡。
不恨才怪。
終於,大功告成,就等著把菜下到鍋裡。
等待油開的時候,秦然讓週末藥先回屋裡坐著。
“幹嘛老趕我走啊!”
週末藥跳著腳對著秦然耳朵就是喊。
“人家難道不能幫你忙嗎!”
“還是說你不想讓我幫忙!針對我?”
“我...”
“你什麼你?想讓誰幫忙我給你找來啊?”
“是不是還覺得陸海好?!”
“秦然你真是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秦然:我說什麼了?!讓我說話了嗎?!
???
週末藥等了秦然一眼,看他一臉被塞屎了一樣的驚愕表情,心裡爽的不行。
但是一眼看見去秦然的白t在鍋裡的油麵前岌岌可危。
相必這人肯定是個生活拮据的,殺青這麼久了也沒有戲接,肯定是沒有那麼寬綽。
如果油點崩到了他的衣服上,恐怕也只是洗一洗然後繼續打底穿吧。
週末藥心裡一軟,但手卻沒停著,把圍裙摘下來從後面罩在了秦然的頭上。
“穿上!”
週末藥沒有說為什麼,秦然也沒有問。
他們之間已經形成了這個默契,在無聲的言語之間傳遞著不言而喻的默契。
“把肉端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