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藥,你怎麼知道的?”
“我在國外的時候,學了些心理精神方面的,瀟先生站在臺上,我就發覺了。”
“什麼意思?”
週末藥沒再解釋,因為秦然不知道什麼叫“把自己活成了你的樣子”。
一曲終了,國內的音樂人都在驚訝,也知道這首《情話》是常坤的代表作,無論歌詞還是旋律,都是那種愛而不得,無法自已的感覺,寫給魏遠的,兩個男人,而蕭寒山說已逝,常坤已經去世了。
魏遠也沒反應過來,他聽到這歌的時候就知道是常坤寫給自己的,但是雙方都沒有明說,可是蕭寒山說常坤死了,這才是他現在無法消化的訊息。
魏遠衝到臺上就給了蕭寒山一拳,兩人年紀都是三十五六歲的樣子,力氣剛好,直接在臺上打了起來。
這個時候週末藥沒再拉著秦然了,跟著秦然一起上去拉人,讓週末藥驚訝的是,新娘一點兒也不急冷冷的看著,不知道是因為生氣,還是別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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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藥和秦然一人一個,把兩人拖了下來,直接往後面休息室拉,司儀這個時候很抱歉的上臺主持局面。
休息室不大,四個人男人坐在裡面,表情各不相同,秦然是一臉糾結,魏遠是一臉難過,蕭寒山面帶微笑,週末藥皺眉看著。
“秦然,你是不是也知道?”
“是。”
“你們一起瞞著我?多久的事?”
蕭寒山坐在對面笑了,還是放聲大笑。
“魏遠?你自己根本就沒在意吧,是不是覺得不管多久,常坤都會跟在你屁股後面?對,他是想跟著你,就因為跟著你,才沒了。”
“蕭寒山,你什麼意思?”
魏遠差點兒擼起袖子又去幹。
“什麼意思?你去澳洲以後,他把工作室交給我後,飛去找你,結果沒飛到,也沒回不來了,就這麼簡單。”
蕭寒山看到魏遠現在的表情以後,覺得自己這麼多年的氣總算出了。
都在局裡,分不清自己的身份角色,魏遠聽完,整個人都愣在那裡,常坤是去找自己,才出事的,如果自己沒離開,常坤是不是也不會出事。
魏遠大吼一聲就衝了出去,秦然趕忙追了上去,臨走前,讓週末藥把蕭寒山看好,秦然走後,蕭寒山開始認真打量起週末藥。
“是叫週末藥吧,很少見秦然親自介紹別人,你是第二個。”
“是。”
“你不問誰是第二個?”
“我知道是誰。”
“聰明,也是辛苦你了。秦然這小子,當初跟著常坤學音樂,卻沒把常坤追男人的手段學著,就是根棒槌,當初給我們介紹第一個人的時候,要是學常坤,估計就沒你什麼事兒了。”
“不會的,用搶,我也得搶過來。你當初又為什麼不告訴常坤呢?”
“你聽過夸父逐日的故事嗎?”
“嗯。”
“夸父追的是太陽,別的任何東西,都入不了他的眼。我認識常坤那會兒才二十三歲,剛畢業一年,他那會兒二十六,卻已經小有成就了,藏不住任何東西,對我欣賞就是欣賞,花大價錢從別的公司挖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我。”
蕭寒山頭靠在沙發上,儘量用了一個自己覺得舒服的姿勢,才繼續說下去。
“年少放在心裡的人,哪那麼容易放棄。我是gay,我藏得很好,他是gay,卻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可魏遠不是。不是我的,我強求不來。”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
蕭寒山沒再說話,笑著看了一眼,從沙發上起來,抬腳就準備往外走。
“蕭先生,我建議你去看一下心理醫生。”
“沒事,就讓他這樣活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