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陶魚雁不甘,不甘輸給一個心思惡毒,不願救落難之人的卿雲歌!
藥神山,卿雲歌不願救她,便是那日卿雲歌在旋風獸的襲擊下救了無數人,也不配擔任何美名,更不配站在那傲視群雄的王者身旁。
陶魚雁自進會客廳,舉止禮儀皆是落落大方,待外客亦是盈盈一禮。
“卿姑娘,許久未見了,可還好?”陶魚雁施禮福身後,言辭輕嫋的問候。
“不好!”一聲冷凝的話打破優雅,卿雲歌臉色越發冷意,放下茶杯的力道也加重了不少,“藥師協會如此汙衊我,我如何能好?”
“這是否是誤會……”陶魚雁正欲做解釋,將罪名坐實,卻被卿雲歌截了話音。
“你我心知肚明。”卿雲歌一斂那咄咄逼人的眉眼,雅然笑道:“看到通緝令時我便心覺有異,我們一行六人,通緝令卻獨獨少了弒千絕那份,兩年前的事我可記得很清楚,入住藥師協會的人有他沒我,這點滄海少主是可以為我作證的,不知陶小姐對此作何解釋?”
蒼羽其他人閉口不言,這事唯有卿雲歌好發難。
“弒公子絕非那種人。”這句話陶魚雁說得無比堅決。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是那種人?”卿雲歌挑眉,雙目如炬的盯著端莊優雅的陶魚雁。
陶魚雁略顯在逼人的視線來,略顯慌亂的退後一步。
“卿姑娘,你這未免有些欺人太甚了。”見自家女兒在卿雲歌面前露怯,陶殊然出口幫襯。
“陶會長,欺人太甚的是誰啊?”司空魚不幹了,仗著自己是地頭蛇,赤裸裸的汙衊人還好意思說雲歌欺人太甚!“一開始我們聽藥師協會的片面之詞,一心想著若師妹有錯,我們可賠償藥師協會損失,蒼羽亦會出面替藥師協會在玄武皇族面前開罪,可聽到這裡我便明白了,這事擺明就是令小姐看中了與我師妹同行的男子,欺負我家師妹嘛。”
陶魚雁臉色一紅,弱弱出聲,“我沒有。”
“有與沒有,陶姑娘心裡明白,愛慕之人心繫何人,陶姑娘更明白。”司空魚不多言,端的是戳人心窩子。
少女思春,面色報羞,還說沒有。
陶魚雁臉色一青,那日九幽枝不見,隨後弒公子與卿雲歌便不見了,由不得她做其他想,斷定這兩人是一起逃了,那種羞辱感直襲她心頭。
可是,即便那般,她也認定幕後之人是卿雲歌,而非弒公子。
九幽枝失竊,她挑輕撿重的說了一通,要藉此除掉卿雲歌。
只要沒有卿雲歌,弒公子眼中定會有她的身影。
奈何,此女不知為何,仿若消失了一般,離開滄州後,再未出現過。
而今日出現,已是過了兩年之久,那個她傾心的男子也已消失無蹤。
而卿雲歌在這,她彷彿見到了希望,興許她還能再見到那銀發俊顏的男子,這是機會。
除掉卿雲歌,他就是她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