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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她若喜歡女子,該怎麼辦?

循齊規矩地同兩位長輩行禮,退出屋,轉身就跑開了。

陳卿容靠著椅,看著循齊灑脫的模樣,嘀咕一句:“她到底像誰?怎麼看都不像你,執安,像她爹嗎?”

“應該、像她爹。”顏執安隨口敷衍一句,轉身走了。

陳卿容疑惑,像她爹?她爹像什麼模樣?這個女婿還沒見面就死了,死得太早了。

惋惜一番,不得不面對現實,她的女人實在命苦啊,遇到早死的女婿。

定國公自盡後,女帝收其府宅,另賜宅,又封其二兄司馬湛為安國侯,再賜府宅,長兄司馬勳的是爵位由其子繼承,但由定國公降為定國侯。但司馬家一國兩侯,滿門顯赫。

司馬湛封侯後,禮賢下士,攔住顏執安,提起兩門聯姻一事。

相比較司馬勳的散漫,司馬湛態度友善,顏執安拒絕:“不瞞侯爺,小女對司馬二字十分抵觸。”

“這……”司馬湛沒想到做事情突然棘手了,什麼叫做抵觸?他立即說:“犬子不才,十分喜歡少主,願結兩姓之好,若您願意,犬子可以少主為先。”

他的意思是:我家兒子可以入贅!

顏執安垂了垂眼,沒想到司馬湛可以這麼低聲下氣,她故作惋惜:“侯爺的話,我甚歡喜,可你也知曉,司馬三郎著實過分,她一時間無法接受,不如等一等。”

等待就是拖延之詞,司馬湛無奈,轉頭去找自己的妹妹,稱願意讓兒子入贅顏家。

女帝一聽,反而不高興了,道:“你以為顏執安還看得上你兒子?司馬家的宅子都被她買走了,撬了老宅,踩著司馬家,你在她眼裡算個廢物。”

司馬湛被訓得臉紅耳赤,陛下越這麼說,他越想代兒子求娶顏循齊,厚著臉皮繼續開口:“陛下,您看,我家五郎也是您的侄兒,您幫一幫他,顏少主貌美有才,與他正是般配。”

“般配?”女帝嗤笑一聲,就你兒子那個慫樣如何配得上循齊。

自從三郎的事情出現後,她對這些小郎君十分不滿意,光天化日下,沒有僕人的幫助,循齊一人將三郎打了不說,還斷了他的命根子,三郎是得多差勁啊。

徒有其表。

“陛下,您也是看著五郎長大的,他如今也到了婚齡,既然顏家不喜歡三郎,那就讓五郎試試,他是長子,自然會懂得疼人。”司馬湛巴巴地勸說女帝,“只要您下旨,這樁親事就成了。”

去歲,女帝滿心歡喜地給侄兒和循齊說親事,如今,她滿心抵觸了,因為她看到了循齊的能力,非池中之物。

尋常郎君已配不上循齊了。再者,司馬家的實力被左右二相瓦解,剩下的司馬湛府邸不值得讓循齊聯姻。

她擺擺手,再度拒絕哥哥的要求:“朕怕朕的大殿被左相給掀翻了。”

司馬湛不肯就這麼算了,女帝略一擺手,“五郎想要娶妻,紀王府上還有幾位郡主,朕給你們賜婚,如何?”

“陛下,不用不用,臣就是說說罷了,臣退下了。”司馬湛聽到‘紀王’二字嚇得腿都軟了,娶誰家女兒都可,唯獨紀王家的女兒碰不得。

司馬湛逃離大殿。

這日風光正好,循齊跟著左相等人出城巡視春耕,山野間,山清水秀,枝綠樹直。

循齊慢吞吞地跟在後面,聽著前面的人不斷恭維著左相,她冷笑兩聲,耳畔聽人說道:“前兩年還有人去左相府提親,這兩年倒是十分平靜。”

“前兩年,那是以為左相冰清玉潔,潔身自好,誰知道孩子都有了。”

“是啊,誰能想到呢?去歲還有人說左相為了不成親,特地撿來個孩子認作女兒,以此好堵住我們的嘴巴,今年看來是假的,顏家在這位少主身上費了不少心血。”

循齊靜靜地聽著,覺得有意思,拉著無名一塊聽,她還問一句:“誰向左相提親?”

“多著呢,司馬家三爺喪妻後,想求左相做續弦,後來被人追著打。”

“還有杜家的侯爺,本是不成親,雲遊歸來,見到左相,難以忘懷,撒潑打滾地去求娶,最後無疾而終,聽聞做和尚去了。”

循齊聽得興奮,又好奇問一句:“左相可想表態喜歡誰?”

“喜歡?聽聞她清醒寡慾,這位少主多半是哪家兄長的,她過繼來的,對外宣稱是自己的孩子。我告訴你啊,我有個朋友在太醫院當值,有一年左相病了,恰好他當值,匆匆趕往左相府診脈。他說記得清楚,左相之脈,並無産子之兆。女人的事情,都在脈象上呢。”

“是真是假?”旁人挪過來問一句,“這也能診得出來。”

循齊蹙眉,這件事回頭倒是可以問問阿元。阿元如今的藥鋪也開起來了,十七在店裡幫忙,兩人早出晚歸,日子過得很舒服,兩人提出要搬出相府,但兩人都是女孩子,單獨住在京城不方便,阿孃就沒有答應。

正好,今晚回頭去問一問。

一群人圍在一起還在說,不知是誰喊了一句,“左相來了。”

一群好事的人做鳥獸散,循齊跟著挪步子,挪回自己原來站立的地方,等左相過來,她立即將水囊遞過去。

顏執安沒喝,而是走過來,狐疑地看著她:“你們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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