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趕上來的顧燕急看到她就這麼飛上城樓,先是無奈嘆上一口氣,隨後便立馬將帶來的一千鐵騎交給顧武和宋七看管,自己則是學著宋琬的‘不穩重’,運起輕功,飛上城樓。
城牆下計程車兵和百姓們:......
吳嶠看到久違的顧燕急,內心稍稍穩定下來,“顧將軍,你們終於到了。”
顧燕急朝他點頭,“我等今日會在城中修整片刻,兩個時辰後出發,爭取明日太陽落山前趕到西北。”
吳嶠表示明白,立馬讓副將去準備熱水和飯菜,看到倆人灰塵滿身來不及打理,就知道這一路有多快。
“朝廷打算派多少兵馬?”吳嶠最關心的還是這個,“若是不夠,晉州可以抽出兩萬士兵,末將還和澤州的雲將軍商量過,澤州亦可抽出一萬士兵。”
“不用,吳將軍你留在晉州,嚴守晉州城,朝廷的後續兵力共有五萬人,至多一個月就會到達。”顧燕急告訴他道,“後續帶兵的是宋欽,除了五萬士兵,還有西北二十萬大軍的糧草,屆時你再與宋欽一起護送糧草去西北。”
從晉州到西北,中間兩百餘裡,顧燕急怕羌族會迂迴繞道後方突襲,二十萬將士的糧草必須要小心護送。
吳嶠拱手:“末將明白!”
草草休整不到兩個時辰,眾人便整裝繼續出發,吳嶠親自恭送。
宋琬上馬後,突然回頭,“等我二哥帶著糧草到了晉州,你可以自行留下一些,別餓到你自己的兵還有百姓!”
吳嶠一怔,僅僅兩個時辰,她居然就注意到這一點了。
“我和顧燕急已經讓蔣震運送五萬斤土豆去西北,你就按照這個量的三分之二留,收了那麼多逃難的百姓,總要吃飯。”宋琬看到那些從西北逃過來的百姓,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他們的面容總有一股熟悉感,可能是原身的記憶在作祟。
宋琬想,原身在西北足足生活了五年,這些百姓對於原身而言,肯定有不一樣的情感。
城內糧食確實吃緊,吳嶠已經派人去最近的澤州買,但澤州也只能勻出一部分,他下意識看向顧燕急。
顧燕急微微點頭,“就按照郡主的意思,你們自留三萬將士一個月的糧草。”
說完後,顧燕急扭頭策馬而去,一千鐵騎跟隨之,又是一片塵土飛揚。
吳嶠立在城門口,身邊依舊只有副將。
只聽副將問,“將軍,你說顧將軍就帶一千人馬,能夠解西北之危嗎?”
吳嶠嘆道,“你以為那一千騎兵緊緊只是一千嗎?”
副將不解,遂又問,“將軍此言何意?”
吳嶠收回目光,看向他,“若是我沒感覺錯,那一千騎兵皆能以一敵百!”
副將震驚,“難不成他們是顧將軍的私兵?”
吳嶠搖頭,“他們都是逍遙郡主的徒弟訓練半年多的成果。”
副將更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他磕絆道,“半、半年?”
他沒聽錯吧!
吳嶠點頭,“只有半年,就能打得過你這個已經習了十年武的副將。”
副將不敢置信,“這逍遙郡主什麼來頭,怎麼如此厲害!”
吳嶠回憶道,“聽聞這位逍遙郡主遺傳了宋家祖上的神力,或許就是因為這點。”
翌日午後,西北境外,戰火不斷!